“我是瘋了!”趙隊長啪啪又是兩個大巴掌抽了上去,徹底把那張胖臉打成豬頭了:“我他麼的是被你這個蠢貨氣瘋的!”
“姓趙的,你他麼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咱們不死不休!”
周董事簡直快被氣瘋了:“老子平時對你不薄吧,你他麼的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趙隊長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飛起一腳狠狠的將周董事踢倒在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他麼還好意思說,老子這些年給你擦了多少屁股!要不然就憑你這些年酒駕毒駕的案底,牢底都能做穿了!甚至就連你養的那幾個小娘們違章銷分都是老子給你安排的。老子熬了那麼多年,眼看著就能再進一步了,可是你他麼的竟然害我!”
周董事在金董事和美女大唐經理的攙扶下掙扎著站了起來,眼神驚疑不定的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趙隊長。
“我跟我到房間來,咱們把話說清楚!”周董事畢竟混娛樂圈的,對資訊的敏感度並不比面前的老警察差。能住在這個酒店裡的,全都是非富則貴的大人物。剛才他們鬧的那一出,已經有人往這邊探頭了,如果再在這裡鬧下去,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趙隊長髮洩了一陣後,心情好像是平緩了下來了,聽到周董事的話,他搖了搖頭,面色慘淡的道:“來不及了,一切都已經晚了。不,不對。”
說到這裡,他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眼神憐憫的看著周董事,同情的道:“我是完了,不過好在人家並沒有打算趕盡殺絕,所以還能平安下船。不過你就說不定了,咱們好歹也是多年的老相識,我奉勸你一句,趕緊去買塊墓地去死吧,要不然就只能自求多福嘍。”
周董事猛的一愣,一把抓住趙隊長的衣袖,追問道:“你把話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趙隊長一把把他甩開,冷著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發現他好像真的不知情,突然搖頭憐憫的道:“嘖嘖,真可憐,到死了竟然都還是個糊塗鬼。”
說完,也不管周董事的苦苦哀求,戴上帽子大踏步的離開了。
金董事和美女大堂經理面面相覷,最後金董事上前拉著周董事的胳膊,勸慰道:“你先彆著急,現在最關鍵的是弄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周董事頓時被驚醒過來:“對對對,你說得對,現在最關鍵的是弄清楚出了什麼問題。”
金董事看著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的周董事,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憂色。他們這些人是不經查的,一查百分之百能查出問題。當然周董事的死活她才懶得關心,她擔心的是他們這些人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只要查出來一個,最後肯定會能連帶出一幫!
周董事電話打得很快,掛完電話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金董事趕緊上前,還沒等她發問,周董事就開口解釋道:“我一個朋友告訴我,趙隊長本來是在京都參加一個幹部培訓班,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被踢了出來。”
說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而且他們單位還出了協查報告,要求他立即回去協助調查。”
金董事有些莫名奇妙,問道:“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急吼吼的來找你算什麼事啊?”
周董事看著金董事,直到快把她看毛了,才幽幽的道:“我那個朋友說,趙隊長跟朋友說的,他之所以會被人踢出來,是因為我昨晚在警隊執勤的時候說我認識他。”
“昨晚?”金董事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道:“就是因為昨天路上超車被攔?這點小事怎麼可能?”
周董事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點小事當然不可能,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那就說不定了。”
“可是,是誰呢?”
金董事還是難以置信,她在圈子裡已經習慣了大家彼此試探讓步,這種直接亮刀子的做法讓她很不適應。
“還能有誰?”
“你是說蕭銘?怎麼可能是那個小賤種?”
金董事簡直瘋了,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
周董事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補了一刀:“我也是才想起來,蕭銘是個小賤種,這話你說過,我說過,圈裡人說過,外面人也說過,但是韓家從來沒說過啊。”
“叮鈴鈴”
金董事從包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臉上厚厚的粉底抖了一地。
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