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一幕幕臉紅心跳,遲薇羞憤欲絕一罵。
一想到,男人容顏絕色,端的是芝蘭玉樹,實際上……一系列行為,完全截然相反,自己差點就讓折騰散架。
薄夜白這般,哪裡像是將死之人?
猶記得,他進入自己之前,說著“真正的強暴”這點。
上次訂婚之夜,她身中藥物,意識十分模糊,算是充當解釋,勉強不算強暴。
可是昨晚,縱是藥物影響,自己整個人清醒異常,不斷抗拒男人觸碰。
卻在最後,他強暴了她,真真正正的強暴。
思及此,遲薇神色一斂,容顏泛著蒼白,強撐著下床。
彼時,這才發覺,身上穿著一套睡衣,手腕以及胳膊受傷地方,上藥包紮著紗布。
驀地,遲薇掀開睡衣一看,肌膚上面遍佈吻痕,明顯的無法忽視。
尤其自己陷入昏迷之前,男人還在體內放肆,一點不曾顧忌。
“薄夜白,你給我等著!”
遲薇隨手整理睡衣,然後一攏長髮,直接走出房門。
剛出房門,遲薇一眼認出,這是薄夜白所在的江宅,莫過於一片清清冷冷。
此刻,遲薇近乎面無表情,從二樓看向大廳,滿心火氣極大。
來回一圈,沒有尋到薄夜白,剛要開口喊上。
恰在這時,大門有人敲響。
下一刻,遲薇看著薄夜白,手上端著清粥,正從一處走出。
見狀,遲薇氣得發顫,正要找人算賬。
卻在同時,外面一道哀傷女聲,斷斷續續傳入:“先生,見下阿晚,好不好?六年一別,阿晚想念先生……”
乍然一聽,實在不難認出,門外就是池未晚。
瞬間,遲薇有點氣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