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仙睜著大眼，一臉天真的問。
牛頭人田錚聽到這話，胸口再一次中箭。
而吳召則是不由為之愕然，因為他也搞不懂，小丫頭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話說，她懂人妖的意思嗎？
牛頭人田錚輕咳了下，道：“我們就叫半獸人！”
吳召有些驚奇地看著他，問：“這種半曾狀態，是如何形成的？”
牛頭人撇了下大嘴，道：“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那些科學家也沒能給個答案，只是猜測，或許是因為我們在妖變之時，意識醒得太慢，基因突變已經完成，無法再恢復。”
“科學家？你被科學家拿去研究了？”吳召睜著雙眸問。
牛頭人看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歧視我？”
吳召聞言，不由愣了愣，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你覺得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我只是好奇，他們沒有把你切片？”
“你電影看多了吧！算了，不說這些，你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了訓練場。
訓練場很大，目測至少三四千平米。
訓練場上有不少御靈者在舞槍弄棒的，氣氛比較熱烈。
看到吳召帶著個小女孩出現在這，不少人都不由好奇地看著他。
訓練場的周圍，還有幾棟三層樓建築，建築並不高，而且看起來有些老化，像是上世紀的產物。
牛頭人把吳召帶到一間訓練室。說是訓練室，其實裡面什麼訓練器材都沒有，光禿禿的一片，連地板都是很敷衍的水泥地。
“一會有人會將你的訓練服送過來，下午有人會安排你的住處。”
牛頭人田錚站在訓練室的中間，直接盤膝一坐。
即便是他坐著，看起來也像一尊鐵塔，渾身古銅色，像那些黃銅塑像似的。他的腦袋就是一顆牛頭，腦袋下面卻是人類的身體，腦袋上面有兩隻沖天而起的彎曲牛角，看起來很有威勢。
“我不知道你走的是什麼關係，上面居然答應讓你帶著小孩進入訓練基地。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只有一週時間，在這一週時間裡，我不會教你太多東西。時間緊迫，我能教的只有三點。”
吳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一週的時間，確實是太緊了些。
牛頭人田錚豎起一根粗壯如蘿蔔似的手指，道：“首先，就是基礎呼吸法，這個需要長時間訓練，但是一些要領你得清楚。我不求你能在一週時間內掌握它，畢竟不是誰都是天才……”
吳召舉了下手，道：“那個，我能問一下，最厲害的御靈軍，多久能夠學會那篇基礎呼吸法？”
田錚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道：“野心不小嘛！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在龍城御靈軍中，速度最快之人，是我們的團長，石巨人薛皓，以及第七大隊大隊長，冰凰慕天香。他們感覺到氣感所耗費的時間是三天。你要是能在一週時間裡感應到氣感，你就算是精英了。”
“那全國御靈軍呢？”
“呵，野心不小嘛！”
“不，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凡人和天才的差距！”
吳召靦腆地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