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功碑向楠碸說道,它有些疑惑,為什麼楠碸要問這個問題。
結果一個不留神,楠碸已經換上了一副猥瑣而不失淫蕩的笑容。
“捅她是當然會捅的,但是肯定不是拿刀子捅……”
楠碸自認自己沒什麼優點,就是特別會捅人,尤其是女人,能捅出水來……
哐當!
天功碑直接栽倒地上,滾了好幾圈,差點滾到河裡去,一陣狼狽。
天功碑艱難地從地上飛了起來,勸道。
“老大,我說的只是最大期限,並不一定就是這個時間,你說要是你捅到一半,她醒過來咋辦?”
額!
楠碸愕然,說的也是,那場景,想想都很尷尬。
而且以穆苗的牌氣,能不能入定十年他不知道,但是他敢斷定,如果自己真的敢亂來的話,對方可以追殺他十年!
楠碸當即乾咳兩聲,露出一副正經地表情,對天功碑批判道。
“咳咳,你這人的思想怎麼如此齷齪,我的意思是,她居然這麼想殺我,我自然也要報復一下,我說得捅,不是拿刀來捅,而是拿她的槍來捅,你想到哪去了。”
天功碑:“……”
“老大,你能先把你褲子提起來再說話嗎?”
“我只是想撒個尿而已,別瞎想,我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人。”
楠碸的臉上寫滿了正直。
天功碑一陣鄙夷。
媽蛋!
老子要是剛才不提醒你,你沒準這會兒都捅上了。
哎,自己怎麼會跟上這麼個無恥的老大?
遙想當年,這位主人何其威武?一拳打破了他萬年封印,視大帝如草芥,絕代風華!
如今這幅猥瑣的尊榮,只能用操蛋二字來形容。
一個人的變化怎會如此之大?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
天功碑深深地嘆了回氣,不過還是給出了建議。
“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倒是可以給她按摩一下。”
“按摩?”
楠碸一愣,提褲子的手驟然停頓。
“是的,入定的人,一坐不知多少歲月,肉體與靈魂的長期分離,會使得血液流通緩慢,如果不經常疏通筋骨,肢體會逐漸麻木然後廢掉,你如果能幫她按摩按摩的話,會有所幫助,這是為她好……”
天功碑認真地分析道,結果一抬頭,忽然發現楠碸不在原地了。
它愕然,往後面一看,發現楠碸已經站在水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負手而立,臉上寫滿了正直。
“老大,你腦子抽筋兒啦?”
天功碑懵逼地說道。
楠碸長嘆一聲,唏噓不已。
“天生我楠碸,一生正氣,兩袖清風,言行舉止,自帶端正傲然之氣,今日卻為了救人,要我做此等齷齪苟且之事,我心憂傷……”
一陣微風拂過,輕輕吹起楠碸額前的劉海,此情此景,只能用一個簡單的帥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