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伯皺眉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解開,讓少爺瞧瞧?少爺若是滿意,可重重有賞!”
女子聽罷一咬牙,便狠心將肚兜解了開來。萬企威只是在那沉甸甸的軟 肉上掃了一眼,便神色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留下吧。”
“多謝萬少爺!”
女子手忙腳亂的綁上肚兜,便低頭站到了一旁。隨後,又進來兩個女子。萬企威驗過貨後,百無聊賴的搖了搖那如臉盆大的腦袋說道:“怎的都是些普通貨色。”
穆伯聞言笑道:“少爺,還有一個,可是極品!”
萬企威嗤笑道:“穆伯,就您那眼光,能分得清什麼是極品,什麼是庸脂?”
穆伯笑道:“等老奴將那姑娘領進來!”說罷,穆伯便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當穆伯這一次再進來時,他領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約摸著只有個十六歲的少女。那少女紅彤著臉,其眼角與耳根處,還有被凍裂的痕跡。
少女長得只能算是清秀,萬企威一瞧,便沒了多大興趣。他淡淡道:“將裙子撂起來。”
少女聞言彎下腰,她捏住裙角的雙手顫抖個不停。當其直起身子以後,她的臉龐上更是多了兩道淚痕。少女死死的閉上眼,她不想去瞧從四方傳來的怪異眼色。
而萬企威一看見那少女雙腿的廬山真面目以後,當的是繃直了腰桿。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少女的雙腿看個不停。如白蠟般筆直的雙腿,又如蔥白一樣剔透滑膩的肌膚,當的是能稱得上極品二字。
穆伯微笑道:“少爺您瞧如何,若是您不滿意,那老奴再去給您換幾個過來。”
萬企威癱倒在榻上,淡淡道:“就她了。”平淡的語氣裡,透露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今夜的飯,萬企威感覺吃在嘴裡是味如嚼蠟。今夜的茶,萬企威品著是淡如清水。而那書,萬企威更是覺得晦澀難懂。
草草了事以後,萬企威便忍不住拄著柺杖,小跑著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裡。屋內,那少女正安靜的坐在床上。
萬企威這花叢老手,今日竟顯得有幾分拘謹。他緩緩來至床邊,在離少女兩尺開外之處坐下後微笑道:“姑娘可有姓名?”
少女低頭說道:“窮人家的,沒個名字。”
“家中雙親可健在?”
“爹死了,娘還活著。”
“哦,那可怪悽慘的。你可還有兄弟姐妹,尚在人世?”
“有,有八個弟弟。”
萬企威聞言笑道:“原來如此,我算是明白你爹為何會死了。”
“誒呦!”
少女忽的嬌呼一聲,萬企威的一雙魔爪,竟在不知不覺間,便攀上了她的雙腿。萬企威微笑道:“姑娘,你別怕,今日我便送你到極樂世界去!”
萬企威話音未落,便見他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隨後,他一把將少女推倒在床,又將那少女一雙宛如玉器的雙腿抗在了肩上。萬企威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霎時間,他竟然流出了淚水。
此時,萬企威終的是明白,為何會有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般話。忽的,萬企威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此生足矣。”
但下一刻,萬企威便改變了想法。
淒厲的哭喊聲如一道驚雷,劃破了漫漫長夜。一道如柱的鮮血,從那極快樂的交 合處噴湧而出。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如刀割般的痛楚,又瞧得從自己身上噴湧而出的鮮血。萬企威忽然悟了,他頓悟了:“女人,算什麼東西?”
……
……
偌大的屋內,歡呼雀躍的,也只有燈罩下的火苗。冷飄飄穿著一身素色的布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沿上捧著一本書正聚精會神的研讀著,她的一隻腳,踩在撒滿乾花的水盆裡。而在床上,臉龐上掛著淚痕的阮瀝已閤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