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在房間裡待的時間太久了,墨冷宸有些不耐煩的喊:“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把藥箱拿過來!”
……好吧,我決定收起我鱷魚的眼淚。
像墨冷宸這麼可惡的男人,吃多少苦頭都是應該的。
磨磨蹭蹭的拿醫藥箱出來,墨冷宸已經脫掉黑色的上衣,虛弱的躺在沙發上喘息。
我對自己筆下的男性角色向來不吝惜筆墨。
一米八十三的個子,典型的衣架子身材,肩膀寬的似能擔負世間的一切,腰卻細的讓人感覺稍微用力就能掐斷。
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在燭火的照耀下散發著如蜜糖般的光澤。
手臂很長,肌肉線條緊繃著,因為仰躺,腹部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扎的一絲不苟的皮帶之下的人魚線形成迷人的凹陷。
讓人毫不懷疑即使是一條麻袋剪兩個洞套在他身上,也能穿出春夏高定的感覺。
只不過此時這具上帝創造的藝術品般的身體上現在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交錯密佈的將他的身體裝飾的分外猙獰可怖。
新舊交替的傷痕尚且不提。
光是肩膀上的血跡就染紅一大片的沙發。
從腰側直延到肋下的刀傷深可見骨,隨著他的呼吸逐漸滲出血跡。
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是主角光環加身。
這麼重的傷,又流了這麼多的血,墨冷宸在沒走出那條巷子之前就已經掛掉了。
察覺到我震驚的眼神。
墨冷宸有些不耐煩的拽我手上的醫藥箱,略帶嘲諷的道:“怎麼,被本大爺的魅力迷惑的說不出話來了?女人就是膚淺!”
waht??
我膚淺?
我膚淺??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垂涎你的美色了?自戀也要有個限度啊。”
“啊……”墨冷宸沉吟了一聲,似是回想起了什麼:“在酒吧後巷的時候,你好像說過我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