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大有是用其他方法正大光明的超過陸家酒樓,陸馥婧肯定會心服口服,可是這種方法,陸馥婧是最不屑的,只要她掌管酒樓一天,就不可能讓陸家酒樓出現那種陪唱賣笑女!
張十二有些佩服陸馥婧的執著,同時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有些淫蕩的笑了笑:秦大有呀秦大有,當初你怎麼對我的,我這次可要加倍拿回來!
看著張十二那猥瑣的笑容,陸馥婧十分不滿,我都要愁死了,你還笑!
從桌子下蹬了他一腳,氣哄哄的問道:“酒樓都要關門了,你還笑,討打嗎?”
張十二哈哈一笑:“關門?怎麼可能?有我張十二在,陸家酒樓不僅不會關門,還會越做越好!我看那該關門的是秦家才對!”
這話說的很振奮人心,但陸馥婧卻不怎麼相信,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這女人,還懷疑我?
看來又得給她上一課了。
…………
張十二搬著凳子跟陸馥婧面對面的坐著,看著陸馥婧說道:“你知道一家酒樓的核心競爭力是什麼嗎?”
“核心競爭力?”
陸馥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個奇怪的詞彙,有些不解的問道。
“就是——要想辦好一家酒樓,最為倚仗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是菜了。”
陸馥婧不以為然的說道。
“難道你想把那秦家酒樓的廚子都挖過來,讓秦家沒有廚子可用,然後生意做不下去?”
陳巧兮在旁邊插話道,一臉的天真。
“大姐,這梁州城有多少廚子,沒個一千也有幾百吧,你能都挖過來?”
張十二有點佩服這大姐的腦洞了,無奈的說道。
陳巧兮張著那誘人的櫻桃小嘴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於是張十二繼續剛才的話題,對陸馥婧說道:“你剛才說的對,但不全對。除了菜,還應該有酒!”
陸馥婧想了想,他說的是這麼個道理,可是無論菜還是酒,陸家跟秦家的都差不多呀,說這個幹嘛?
張十二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笑著說道:“大家都用同樣的菜,廚師手藝也相差無幾,所以做出來的菜嘛,口味差別不會很大,所以這個並沒有什麼改進的空間。”
“那酒更沒有了——我們陸家跟秦家的酒都是從泰州的於家酒坊買的,價錢跟口味都是一樣的。”
陸馥婧補充道。
“進的酒都是一樣的,但是我可以讓這些酒變的不一樣!”
“你?”
陸馥婧瞟了他一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他既會詩詞又會算術就已經夠讓她吃驚了,這釀酒嘛,怎麼感覺聽著有點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