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這真是為我寫得?”
陳巧兮還是有些不確信的問了一遍,總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也很好,但是這兩句寫的還比較含蓄,正如張十二所說,不僅限於男女之情。
但是這兩句就不同了,不僅大膽而且還露骨,尤其還是為了自己寫的,想想就臉紅。
“當然了,我見過的女子裡面,也只有陳小姐當的起這兩句詩。莫非陳小姐對自己的樣貌不自信?”
張十二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來這個時代不過四五天的時間,但是卻見了三個絕色女子。
第一個嘛自然是秦雨桐,然後是陳巧兮和陸馥婧。
但是秦雨桐和陸馥婧跟陳巧兮比起來,頂多算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陳巧兮才是一朵開的正豔的鮮花,無論外貌跟氣質都處於人生中最好的時刻,所以這兩句詩用在她身上恰到好處。
陳巧兮看著張十二輕笑,心裡卻在想,這人好生奇怪,之前還拒絕自己來著,怎麼今天突然為自己寫這種詩?難道是想要……
想到這,陳巧兮的臉又是一紅。
不過這就冤枉張十二了,這真的不是在故意撩她。
他不是種馬,還沒有到那種看見個漂亮姑娘就要上的狀態。
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這陸家的兩個女主人裡,陸馥婧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充滿了敵意,而陳巧兮這個女主人嘛,肯定要搞好關係,不然以後還怎麼在陸家混?
只不過他想不到雖然這馬屁拍對了地方,卻讓陳巧兮有點會錯了意。
…………
陳巧兮準備了一張宣紙,讓張十二把剛才的兩句詩寫了下來,然後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並且一再告誡他,讓他不要再對外人說對她作過這兩句詩。
張十二也不傻,都說了是給她寫的,若再給別人說了,那多丟人啊!況且他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這種聊騷的詩詞!
看著桌子上的賬本,張十二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些賬本不是應該交給賬房管嗎?陳小姐要自己辛苦的算一遍?”
陳巧兮無奈的笑了笑:“平時都是賬房在算,只不過月底我會再清算一遍,看看有沒有紕漏。”
說完這句,陳巧兮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這人,叫你來是囑咐一些關於云爾的事情的…………”
…………
從陳巧兮的廂房出來,張十二覺得鴨梨山大。
怪不得陸家為陸公子陸雲爾招一個伴讀書童都能鬧的沸沸揚揚,滿城皆知,實在是因為這個陸公子太頑劣了!
就拿陸府請的先生來說,單上個月就請來了五個,結果走了六個,為何多出來一個?
是因為有一個先生還在趕往陸家的途中,陸公子帶人在路上挖了個大坑,先生的馬車一不留神,掉了進去,那老先生沒摔壞已經萬幸了,哪還敢來?
所以張十二這個伴讀書童並不僅僅是個書童,而且還是個先生,一人身兼兩職,張十二想哭。
一個十五歲的男孩,正在經歷著青春叛逆期,哎,想想就頭疼!
…………
來到陳巧兮所說的課堂門前,聽著裡面嘈雜嬉鬧的孩童聲,張十二的心一橫,心想我還治不了幾個孩子了?然後走了進去。
進了課堂裡,張十二發現裡面除了那個早上見過的陸公子陸雲爾,還有其他幾個小男孩跟小女孩,估計就是陳巧兮說的陳家其他幾個旁支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