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手指修長而有力,彷彿能捏住生命的脈絡,引導它向著更高的境界昇華。他的指甲乾淨整潔,泛著淡淡的光澤,宛如精心打磨的玉石。當他揮動手指,彷彿有風起雲湧,星辰變幻,充滿了無盡的玄妙與力量。
看著老者步態從容而穩健,彷彿每一步都踩在時光的節點上,不緊不慢,恰到好處。他的腳步雖輕,卻似乎每一步都在與天地對話,與宇宙共鳴。
老者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韻味。他的笑容溫暖而深邃,彷彿能照亮人心中的陰霾,引領人走向光明。他的聲音悠遠而低沉,像是從遠古傳來的天籟之音,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老者的眉宇之間,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氣質,那是一種道骨仙風,是一種超越世俗的清雅與飄逸。他的眼神、身形、步態、笑容和聲音,都充滿了那種氣質,讓人一見難忘,彷彿被他引領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他的背影,更是如詩如畫。老者的身影在朝陽之中,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彷彿是一條通向仙界的道路。看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從容與自信,彷彿他知道自己的歸宿在哪裡,知道自己的道路在何方。
感覺老者有道骨仙風的風範,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韻味與故事,一言一行都彷彿是一首優美的詩篇,讓人心馳神往,讓人無法忘懷。就像是人間的一抹亮色,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讓人留連忘返,讓人心生敬仰。
大體看過來人,張藝興心中瞭然,原來這個江長河是一個天級巔峰高手,不過他只是一個練武之人,不是一個修道之人。
老者的身後跟著五個人,兩個一男一女的年輕人,三個中年男人……
剛才還在聊天的眾人呼啦一下子就將翡翠王江長河一行人給圍在了中間,有主動示好的、有恭維的……
站在一邊的張藝興感覺好笑,不過他也很理解那些人為什麼要這樣做,翡翠王隨便的說一句話指點一下,也許就能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了。
“張先生,剛才過來的那個老者就是傳說中的翡翠王,我們要不要也過去和他老人家打一個招呼,混一個臉熟,也許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能得到他的一些指點……”
“楊小姐,你看現在翡翠王已經被眾多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你想過去和他打個招呼有可能嗎?我就站在這個地方等著老緬國家玉石交易中心開門了,你要是想過去就過去看一看吧。”
“張先生,你說的不錯,你既然不願意過去,我一個女子就更擠不過去了,算了也許我們和翡翠王沒有那個緣分吧。”
聽了楊婉婷這樣說,張藝興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張先生,其實那麼多人同時上去和他打招呼,他也不知道誰是誰了,他也許只是點頭應和一下那些主動和他打招呼的人而已……”
“楊小姐,你能看到這一點,我們不過去湊那個熱鬧就對了,在賭石這個行業裡,只要你有錢,你膽子大,早晚都有賭漲幾次的時候,如果你的錢不多,賭垮一次就不敢再繼續賭了,那樣也就永遠退出賭石這個江湖了。我敢保證那些主動上去打招呼、獻殷勤的人,基本上都是國內一些做其他生意發家的富豪、還有一些對賭石一罐不滿半罐咣噹的一些珠寶玉石商人等等……”
“張先生,老緬這個地方怎麼這麼熱?比我們家鄉熱多了,這個地方又熱又燥。”
“楊小姐心靜自然涼,無慾無求順其自然,也許你就不感覺太熱了,剛才你聽到了事實的真相,心裡有些急躁了,加上老緬這個地方確實是比我們國內有些地方悶熱燥溼。”
“咯咯,張先生,我現在家裡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怎麼可能靜下心來呀,剛才聽到你和我家賭石師傅穀雨的對話,我已經知道了我父親身上發生的事情應該是真的了,不然穀雨不會那麼聽話的就溜掉了,還有張先生,你別叫我楊小姐好嗎?叫我楊婉婷、婉婷、或者婷婷都行,小姐這個詞這些年已經被人給叫的就變味了。”
“不好意思了楊婉婷,我還真的忽視了這個事情了,現在小姐這個詞確實被用錯了地方,在古時候的封建社會里,如果能被人叫一句小姐,那就是女子之中的人上人了,可是現在呢,被生活逼迫的、被一些人逼迫的,做一些特殊職業的女子才被人稱為小姐。”
“張先生對不起,你叫我楊小姐,沒有想的那麼多,我是理解的。”
“楊婉婷,現在有人說像金瓶梅小說裡的潘金蓮,一生才和兩個男人發生過那種關係,要是換在現在這個社會里,一個女人身上發生那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還有人說西門慶在金瓶梅小說裡所做的事情,到目前現實社會中的那些富豪……等男人面前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了。”
“張先生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你說的還真是事實。”
“還有人說像清朝時候的和珅,貪汙國家那麼多的錢,比現在的一些富豪貪官強多了,最起碼和珅貪的錢、物還留在國內了,現在有些人貪的錢、物都轉移到國外去了,後世人是別想再撈到一毛錢的好處了,還有人說像目前的貪官、漢奸賣國賊等等,要是都被送到北宋找包公,即便是包拯的鍘刀夜以繼日的天天開鍘,也是不可能鍘的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