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我沒有騙你吧,張先生的這個酒你喝了還想喝吧,就是不吃他們全聚德的烤鴨,光喝這個酒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的。”
“呵呵,此酒人間哪裡有,只有天上來……,好酒啊好酒,這是我平生以來喝的最好的一次酒了,以前喝的那些什麼、什麼名牌酒,到張先生這個酒可就差遠了。”
就在周館長的話音剛剛落地的時候,他們用餐的包廂門又被人推開了,走在前面的是剛剛走了時間不長的那個餐廳的大堂經理,後面跟著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
“郝經理,你確定他們這個包廂里人正在喝的酒不是你們飯店裡提供的?”
“呵呵,華少在你面前我哪敢說謊啊?真的不是我們飯店提供的,是這些客人自己帶來的酒水。”
聽了餐廳大堂經理這樣說,被叫做華少的人上前一步對著對著張藝興和周老他們淡淡地說:“這個酒是誰帶來的?能告訴我嗎?還有嗎?要是沒有的話,你們現在就不要再繼續喝了,我會給你們換上這個飯店裡最好的酒,剩下的這些酒就歸我了。”
“呵呵,現在我們喝的這種酒就是我帶來的,你走進了我們包廂裡說出來這樣的話,影響我們用餐了是很不禮貌的,你知道嗎?”
“呵呵,你別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只是問你這樣的酒你還有嗎?”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算老幾啊——滾。”
“呵呵,小子,你讓我滾,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我是不會讓你們這些人繼續用餐了。”
“郝經理,是吧?你們全聚德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三番兩次的到我們的包廂裡來打攪我們的雅興。”
“不好意思了,這位先生我也沒有辦法,華少聞到你們所喝的酒的酒香,非得逼著我們給他上這樣的酒,我們又沒有這種酒,只有你們這個包廂裡面有,所以我就告訴了他,他就讓我把他帶到你們的包廂裡面來了。”
“呵呵,你這種處事圓滑的態度也對,也不對,算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周館長你看我們今天中午好好的一場酒,被這個傢伙給衝散了好多的酒興,要不我們現在散了,下次再聚怎麼樣?”
“呵呵,張先生正好我們也感覺吃喝的差不多了,散了就散了,不要和這樣的人發生衝突,沒有那個必要的。”
“老傢伙,你是怎麼說話的?你看不起誰呢?”
“呵呵,這位先生我不是和你說話的,我和張先生說話的。”
“哼,今天你們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誰也不能走。”
張藝興又看了一眼正在說話的華少,淡淡的說:“說句實在話,我真的不想和你一般見識,這並不代表我怕了你。酒我有的是,可是我不能給你,因為我跟你連一毛錢的交情都沒有。”
“小子,你是哪裡來的?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我們燕京本地的人,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廢了你?”
“呵呵,我不信,你就是說100句話在燕京也沒有人能把我給廢了,在華夏也沒有人能把我給廢了,你信不信?”
“呵呵,小子,我說我狂,你比我還狂。”
“呵呵,你狂是靠什麼狂的?我狂又靠什麼狂的?你是不知道的,我們兩人也不在一個位面上,所以說我不想和你計較,如果你想喝酒的話,讓你家裡的大人來找我要吧,我住在西山的一處莊園裡,我叫張藝興。”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一邊的周館長說話了:“聽他們叫你華少,那華子光是你什麼人呢?”
“老傢伙,我爺爺的大名是你能隨便叫的嗎?”
“呵呵,年輕人,你真的有點狂,別說是在你的面前叫,就是在你的爺爺面前,我叫他一聲華子光又能怎麼了?”
周祥禮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摸出了自己的電話撥了出去。
“呵呵,說華子光你這個老小子在忙什麼呢?”
“呵呵,老周啊我還能忙什麼?天天除了給人家看病,沒有你的工作舒服啊。”
“呵呵,我舒服個屁,我現在被你孫子逼在包廂裡不讓走了,你看怎麼辦吧?”
“老周,你說什麼?那個兔崽子又在外面惹事了。”
“呵呵,他惹事沒惹事我不知道,他現在惹到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了,可是他還不知道,還在這個地方口出狂言要把人家給廢了。”
“老周,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能告訴我嗎?”
“呵呵,老小子,電話裡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我在全聚德了,你過來一趟吧,把你孫子領走,也許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如果要是讓事態繼續發展下去的話,我也不敢保證最後你能不能兜的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