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愣著不動?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喝了茶的。”
這時,守衛頭目突而指著李默叫道。
這一說,院子裡的人都望向李默,見到這麼一個矮胖子站在角落裡,都露出鄙夷之色來。
想在這麼矇混過關,又怎麼可能?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
李默卻是不慌不忙,朝著海無山一拜道:“大人,在下無錯,自不必離開。”
“喔,無錯嗎?”
海無山微微眯起眼來,聲音拖得長長的。
旁邊,風三笑負手而立,神色平靜。
“呔,你這小子,在都尉大人面前也敢胡說八道,飲茶便是大錯。”
胡德大聲叱呵。
剛才海無山詢問吳愚,讓吳愚又出了風頭,如今自然不放過這機會,痛罵李默來露露臉。
李默不怒不氣,反是一笑道:“胡德兄說飲茶即是錯,在下不敢苟同,事實上,在下以為飲茶的諸位比起未飲茶的諸位更要高上一籌。”
“什麼?”
沒飲茶的一半人頓時大吃一驚。
而剛走出院子,飲了茶已然失去希望的諸人則都是一愣。
“好個小子,真會胡攪蠻纏,只是空口無憑,你有什麼理由說飲茶的人比我們而言還要高出一籌啊?”
吳愚拄著杖冷笑著,如今場中他無疑是風頭最勁的一個。
李默便笑問道:“那麼敢問吳老,做謀士最重要的是什麼?”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智謀過人,人在帳中不動,一策卻可決勝於千里之外!”
吳愚傲然答道。
“謀士者,謀字當頭,當然是要聰慧過人,絕智如天。”
旁邊,胡德也不甘示弱的答道。
周邊,二十來個未飲茶的邪道們都是紛紛點頭,皆以為是。
“大錯特錯!”
卻見李默一聲長笑,擲地有聲的大喝道。
“什麼?”
聽得這話,吳愚頓如受到羞辱般,臉色漲紅。
“小子,這裡可是都尉府,豈容你胡說八道,你說謀士最重要的不是智謀,那還有什麼?”
胡德臉色一沉。
諸邪道也都七嘴八舌,一個個似尊嚴受到挑釁般,把矛頭對準李默。
“你們亂遭遭的成何體統,有話說話,有理說理,方才是合了謀士身份。”
這時,風三笑淡淡話了話。
這一說,眾人立刻整整衣冠,收起話來,但都冷眼盯著李默。
“你說謀士最重要的不是謀,那麼又是什麼呢?”
海無山此刻才問道。
便見李默微微一笑,朝著海無山一躬身道:“是——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