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尤水澤的手段,兩邊別館區必定是搜了個底朝天,若然這樣子都沒有搜到的話,那麼水龍只怕真不在這兩區,這樣一來事態就棘手了。
尤其是現在這狀況似乎把矛頭反倒對準了海神門內部,若真是這樣,必定成為一大笑料。
這時,海遺舟朗聲說道:“尤兄,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這事情說輕了是海神門的事情,說重了可關乎到咱們黃金十島的顏面。”
這一說,黃金十島的諸門倒都是點了點頭。
作為三大宗派的海神門從來沒有生過如此嚴重的案件,而尤摘星兩度招,卻都無功而返,這確實讓人丟不起這臉。
然後,海遺舟深邃的一笑道:“所以,如果尤兄沒有主意的話,那不如把這事情交給本宗來辦。”
“交給你,我說遺舟兄,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吧。”
尤摘星一瞪眼,臉上分明的不悅。
“事關十島榮譽,本宗當然不能坐視不管,莫非尤兄就眼睜睜看著宗門的榮譽毀在今日嗎。”
海遺舟沉聲說道。
“任你有千百種方法,我海神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尤摘星重重一哼道。
眼看海遺舟居然想插足此事,而且一副要讓尤摘星讓賢的樣子,場中頓時又議論起來。
殿內左側,龐公明低聲說道:“海遺舟為人老謀深算,突然行事這麼強硬起來,莫非手裡有著什麼底牌不成。”
“確實,若沒有足夠的底氣,海遺舟不見得會這麼做,若然調查的事情真由他來辦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肖煙雨亦是一臉不安。
“莫非這海遺舟有能耐找出龍鑰嗎。”
李默問道。
肖煙雨便道:“弟弟你也看得出來,這尤摘星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最怕什麼,當然是怕傷了和氣,所以即使他懷疑我們是盜龍者,但行事也都要找個由頭,但是海遺舟此人手段可就狠辣得多了,如果讓他來調查的話,會對別館區的每個人進行詳細的審查,一旦現龍鑰是孕婦必定會重點調查。”
“雖說龍鑰現在蛻了龍氣,但是新生的龍氣那也瞞不住人啊,而且,龍胎隨時可能誕生,到時候就麻煩了。”
龍嫣頓時擔憂起來。
“別急,事情或許不會糟糕到那種地步。”
李默安慰道。
就在這時,便見海遺舟笑道:“尤兄,之前我來的時候說過要和你討論一件大事,既然事情到了這地步,我看也不用等到晚宴的時候,就在這裡談個清楚吧。”
尤摘星冷冷說道:“我管你什麼大事,現在本宗主在處理要務,可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海遺舟聽得大笑一聲,然後擲地有聲的說道:“事關天海令,尤兄莫非就不感興趣嗎。”
天海令三字一出,頓時場中一陣沸騰,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盯在了海遺舟身上。
“你說什麼,天海令。”
尤摘星眉頭一皺。
“莫非遺舟兄獲得了天海令的線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