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征服
妖皇乃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下跪,但是現在,那身披黑甲的男子竟然讓他跪迎法旨,這群從天而降的天外來客,似乎有些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於是,他出憤怒而高傲的嘶吼,直接化作長達千丈的本體——一頭赤紅色的神龍,這正是龍族中的上級神獸赤炎神龍,屬於上級神獸的血脈威壓毫無保留的散出來,熾烈的氣息彷彿要將這天地都焚燒殆盡一般。
赤炎神龍直接撲向了劍舟之上的昊天,這支強大的天降神兵雖然可怕,但他並沒有放在眼裡,只要殺了領頭之人,這些人也只不過是任他宰割的螻蟻而已,他乃是上級神獸,又擁有元仙修為,眾然面對百萬的修士大軍,他也絲毫無懼。
然而,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此時他想要殺死之人,卻是他無論如何都不可匹敵的存在,是一個打破了天地規則的存在,當他龐大的身軀撲倒昊天身前之時,昊天僅僅只是輕輕抬起手掌,然後翻手落下,於是,妖皇那山嶽般的龍軀便如同身負億萬斤的巨力一般,被轟然砸落地面,隨後,昊天口中傳出威嚴而宏大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止讓在場所有人族和妖族聽到,更是傳入了整個世界所有生靈的識海。
“朕,大秦皇帝昊天,今帶兵征伐此界,欲一統諸天,還天地眾生以自由平等,妖皇殘暴不仁,視眾生為芻狗,有違大道,當抽離血脈,鎮壓元神,貶為凡人,承受眾生永劫之苦!”
話音落下,被鎮壓與地上的赤炎神龍在痛苦的掙扎和嘶吼中被抽離了一身神獸血脈,身上的烈焰緩緩消失,赤紅的鱗片也失去了所有的光澤,龐大的龍軀迅變小,化作了一條兩三丈的小龍,元神被徹底禁錮,一條半透明的火焰巨蛇纏繞其上,不斷地灼燒,讓其痛苦萬分。
失去了神獸血脈,化為凡軀,元神被九幽冥火禁錮,承受億萬年的焚燒之苦,妖皇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所有的人族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如同身處夢中,而所有的妖族則是在無盡的恐懼之下瑟瑟抖,他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上空的那道身影,那如同遠古神祗一般的存在,抬手間便鎮壓了在他們心目中無敵的妖皇,如果要殺他們的話,恐怕易如反掌。
此時,昊天的聲音再次響起:
“妖族人族,本應和諧共處,平等共生,可爾等妖族卻對人族肆意宰殺,予取予奪,從今以後,此界為朕之疆土,爾等為朕之臣民,朕不欲再看到人族妖族互相殘食,而妖皇之罪,罄竹難書,其麾下爪牙,一併當誅,凡與妖皇有牽連者,無論人族妖族,盡皆處死!”
說完,劍舟之上的所有將士齊聲應諾,聲音震天動地,妖皇界因此捲起了一場血雨腥風,但是在這暴風雨之下,人族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他們心中充斥著難言的激動,只能用不斷地跪拜和祈禱來感恩,秦皇的降臨,讓他們脫離了苦海,獲得了真正的自由,這是妖皇界的人族無數年來一直都夢寐以求的,今日終於得以實現了,雖然妖皇界將會由一個外來者統治,但是這個外來者同樣是人族,對於人族來說,絕對比妖皇的統治要好一萬倍,所以他們不會有任何的牴觸,更何況秦皇為他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大秦王朝統一妖皇界的度如意料中的那麼快,只要妖皇一死,整個妖皇界便失去了與大秦帝國抗衡的力量,而人族毫無保留的支援,也讓大秦帝國很快便將整個世界牢牢控制,於是,大秦帝國征戰諸天的第一戰,以完勝而告終,帝國氣運從雲荒世界延伸到了妖皇界,第六條氣運金龍的雛形很快出現。
人王的女兒洛妃進入大秦,被授予素王爵位,幫助昊天管理妖皇界的人族,而妖皇界的妖族則是由天蛇一族入駐妖皇界代為管理。
……
大秦帝國征服妖皇界後,很快又再次開啟征程,而此時仙界的九黎宗也從三級宗門晉升到了四級,昊天城也徹底的建立起來,高大的城牆,恢弘的宮殿,繁華的街道,以及數之不盡的民眾,讓這座新興的城池呈現出一派繁榮的景象。
昊天日夜修煉,如今已到了金仙巔峰,只是遲遲沒有突破到羅天上仙境界,就連雷皇都已經在海量的仙靈石的幫助下一舉破入羅天上仙,這讓他有些不解,按道理來說雷皇在雷電玄奧的領悟上不比他在金元素玄奧的領悟上強多少,既然連雷皇都能夠踏入羅天上仙境界,為何他卻不可以。
無法突破羅天上仙,這對於昊天來說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然而才可以帶人前往神域,為大秦帝國尋找飛昇降臨之地,從妖域到神域,要經過茫茫無盡的無量海域,這其中的兇險根本是無法想象的,就連九天玄仙甚至是大羅金仙都不敢隨意橫跨兩大地域,所以想要進入神域,就只能是依靠巨型傳送陣,但是想要使用傳送陣,且不說需要怎樣的身份和地位,僅僅只是傳送之時需要承受的空間壓迫,就不是一般的仙人可以承受的,至少也得羅天上仙的修為,因此昊天必須要踏入羅天上仙才有可能離開妖域前往神域。
既然無法突破,一直閉關修煉也就毫無意義,昊天有些煩悶的坐在天羅山山頂,看著茫茫無盡的雲海,獨自飲酒,這酒是從輪迴仙府帶出來的靈果酒,可以增加修為,也可以增強體魄,在仙界絕對是有價無市的珍品。
此時,一襲淡藍色琉仙裙的黎真走到了昊天身旁坐下,如今的她已經是元仙后期的修為,仙靈之氣充沛以及元神強大之後,讓她看起來更加美麗靈動,只是不知為何,她的眉宇間卻少了當初在大聖城外的那種簡單的快樂,反而多了幾分莫名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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