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兒,這匹駿馬叫做燃兒?”
沈秋雨好奇地摸了摸它身上的髯毛,聽得駿馬嘶鳴一聲,隨後揚蹄載著二人先行而去,南宮絕的眸光裡頓時多了幾分寒涼。
“這個寧將軍真是太過目中無人,連過問太子的規矩都忘了。”碧落不滿而道。
“寧將軍年紀雖尚輕,但為父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功高蓋世,又忠心於本太子,這些規矩,又何來逾越。”
南宮絕隨後上了馬車,憐羽則與厲鋒上了另外一輛馬車,剛一坐穩,她便八卦地戳了戳一旁不言的厲鋒,“喂,厲木頭,你說,這寧將軍是不是對秋雨這丫頭有意思。”
“憐羽,喜不喜歡那是人家的事,幹你何事,與其你有這功夫八卦,倒不如靜下心來多參悟參悟心法。”
“說你是木頭還真是木頭,不和你說了。”
憐羽言罷,掀開圍簾,興奮地看著周圍的景象,厲鋒對於憐羽這般活躍的性子早已習以為常,無奈搖頭,便閉目凝神,欲待參悟心法。
“喂,寧飛宇,你這般先行,太子怪罪下來,有你好受。”
沈秋雨由寧飛宇擁著,扯著韁繩,試圖讓燃兒慢些,可偏偏燃兒越奔越快,一時讓她有些窘迫,不知該如何是好。
瞧著沈秋雨的模樣,寧飛宇只覺得心情大好,反握過沈秋雨的手,沈秋雨欲待要反抗,但見寧飛宇湊近她道:“看好了,我只教你一回駕馬。”
沈秋雨這才定下心神,由著寧飛宇貼近她指點,她生來頭腦靈活,起初她只覺得御馬甚難,可頃刻間,她便掌握了要領,駕馬也得心應手起來,寧飛宇笑而不語,卻是在她身後耐心講解著。
直到燃兒突而戾鳴,繼而揚蹄狂躁,沈秋雨頓時一驚,重心不穩,寧飛宇同樣驚覺,攬過沈秋雨的腰便自馬上彈起,斜飛至身側樹林中,摸出身後配劍,一劍而向。
“何人在此埋伏陷阱?”
沈秋雨聽得寧飛宇這般問話,方才緩過神來看向燃兒附近已經騰起的繩端,緊接著一群黑衣人拔劍相向,目光陰冷。
“嚯,我就說跟你一同出來,準沒好事。”
沈秋雨翻了個白眼,欲待要現身打一架,卻聽得為首的黑衣人開口道:“小姑娘,我本欲放你一馬,但你既然是寧將軍的意中人,便一同下地獄吧。”
“喂喂喂!等等。”
沈秋雨面露兇相看向那個拔劍挪步的黑衣人,見她微微一怔,不解地看向她,便道:“你是眼瞎啊,哪裡看得出我是他的意中人?”
寧飛宇聽後忍俊不禁狂笑,驚得面前黑衣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沈秋雨見幾人遲疑,忽而靈機一動,抬手指向遠處,“看,太子來了。”
為首黑衣人下意識朝遠處看去,沈秋雨卻是拽著寧飛宇一路開溜,“跑啊,愣著做什麼。”
寧飛宇對於沈秋雨不出招反倒跑的行為頗為疑惑,卻是吹了口哨讓燃兒火速趕來,隨後一個翻身二人再度同騎一馬。
再回頭去看,早已不見了方才那群黑衣人的蹤影,他頓時笑問,“為何不和他們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