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系統應著退下,溫潤從系統空間中,拿出一瓶修護液喝下。
原本身體因生孩子造成的虧損,被晏華打的那一掌造成的內傷,立馬修補回來,身材也恢復到最佳狀態,身姿輕盈。
氣色好了不少。
就連惡露都乾淨了。
溫潤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滿意地點頭。
有時候,女人的身體,利用好了,也是一件很好的武器。
第二天
陸景鶴扶著疼得要死的腦袋醒過來,看到溫潤坐在床上,皺眉看他。
他連忙站起來,搖了搖犯暈的腦袋,侷促地說道:“你......有沒有事?
對不起,我昨晚一不小心睡過去了,讓我看看你的傷。”
溫潤把自己雙手放在身後,不讓他碰。
陸景鶴伸在半空的手頓住,眼裡閃過苦澀。
就在陸景鶴又陷入無盡的悔意中。
溫潤說道:“我肚子餓了,還想洗個澡。”
“我去給你做飯,燒水,很快就好。”
溫潤目送出去的陸景鶴,眼裡一片寒冰。
水笙拜訪鶴臨峰,被陸景鶴放進來,見到的便是溫潤渾身帶著水汽,一頭烏黑的溼發披散在身後。
正坐在庭院中的石桌邊吃午飯。
她面前的石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餚,熱氣騰騰。
而本該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景鶴真君,卻像個忠誠的僕人一般,靜靜地站在溫潤身後。
他手裡拿著一塊潔白的棉帕,正小心翼翼地為溫潤吸乾長髮中的水氣。
動作輕柔而專注。
水笙:“......”
她面上不顯,內心的小人在尖叫。
她以前見過的景鶴真君向來是高冷無比。
除他們那一脈的師兄弟妹們,他對待任何人都冷淡疏離,修真界中多少人想求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更被說能得到他如此細心伺候了。
如今這場面,完全顛覆了她對景鶴真君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