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后,他們這一脈的小師妹姬雪瑤站出來,痛心疾首地問道:“二師兄,你為何變成了這般?”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以前督促她練劍,教她功法,對她悉心照顧的二師兄。
在她出門歷練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十年而已,再見二師兄,他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只見他眼神痴纏地看著他懷裡溫潤的身影,彷彿周遭的一切都淪為黯淡的背景板,只有他懷裡的女子能牽動他的心緒。
風拂過,吹起那二人的衣角,卻吹不散他眸中濃烈的化不開的深情。
那是他為另外一個女子痴狂的模樣。
直直地刺痛了姬雪瑤的眼。
她青澀懵懂的感情,要在今天畫上一個句號嗎?
她不甘心。
指甲不自覺的嵌入掌心,她急切地在腦海裡呼喚系統:“系統,檢視陸景鶴現在對我的好感度?”
她內心帶著不易察覺的惶恐,似是害怕聽到那個殘酷的答案。
冰冷的電子音在她腦海響起:“如今陸景鶴對除溫潤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負數好感度。
他進階時滋生了心魔,且他這心魔就是溫潤。
現在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他就越想要做什麼。
曾經一心期待他成為門派驕傲的過往,讓他對一切相關之人,都起了逆反心理。”
姬雪瑤心裡一沉,仍不死心地追問:“那他對溫潤的好感度是多少?”
她的聲音微微發澀,像是在喉嚨裡卡了個尖銳的石子。
每吐出一個字,都割得生疼。
系統罕見的沉默了一瞬,似是在糾結要不要直言相告。
最終它還是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百分之一百。”
這幾個字,好似一個巴掌,狠狠扇在姬雪瑤臉上。
她端著架子,連口湯都沒喝到。
結果現在事實告訴他,另有一個女子已經把陸景鶴的身心都得到了?
姬雪瑤內心的那點僥倖,被劈得粉碎。
她看著陸景鶴的身影,眼眶微微泛紅。
語帶哽咽地問道:“那我不是完全沒戲了?”
系統:“可以這麼說。”
姬雪瑤:“......”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捨不得。
那是她放在心裡那麼多年的人。
憑什麼要讓給別人。
那女人還是個有夫之婦。
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系統好似明白她的痛苦,不忍的說道:“我們可以換攻略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