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補償我的,你紅杏出牆被我抓個現行,自知無顏面對世人,便自行了斷。”
溫潤看跳樑小醜一般的看著翼火。
“那不是你說的嗎?再說,我紅杏出牆,你有什麼證據?”
翼火:“......”
他氣極反笑道:“你這一身的曖昧混跡,就是鐵證。”
“哦!這是跟人打架,打的。”
可不是嘛!
妖精打架打的。
“你......你簡直無恥。你難道還需要我找和你苟且過的男人來和你對質嗎?你簡直不要臉。”
溫潤看著這個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她不檢點的男人。
心裡冷笑。
從頭到尾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他是最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人,現在卻來指責她不檢點?
他有什麼資格?
溫潤乾脆破罐子破摔:“你去找,我也挺想知道,我是怎麼紅杏出牆的。”
溫潤很肯定,沒人會願意站出來給翼火做證。
畢竟,那些強迫了她的人,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背地裡,什麼齷齪的事都做的出來。
但明面上,叫他們承認,那是絕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翼火:“......”
想必,他也很清楚,那些人不可能會站出來為他證明。
但要讓他認下這個啞巴虧,那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溫潤手裡那只有她能拿取的儲物戒指,翼火又實在眼饞。
特別是溫潤如今沒他修為高。
翼火覺得,此刻溫潤就是他手裡的孫猴子,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面色不善,但也是個極能忍耐的。
他說道:“既然你這般說,我便信你。但這裡是婁金真君和水笙真君的洞府,你和我回去,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溫潤看著他笑的諷刺。
翼火看到她的表情,甚是惱火,上手就要拉扯。
溫潤一手護著胸前的被子,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嫌惡的說道:“別碰我。”
翼火一愣,他萬萬沒想到,溫潤竟然敢打他。
他眼眸一眯,聲音冰冷:“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他手裡運起真氣,只要一掌,他就能拍死溫潤。
可溫潤又怎麼可能是那坐以待斃的人。
側頭對出現在房門口的男子,聲音驚恐的喊道:“婁金真君,救救我和孩子。”
孩子,好似觸發了婁金真君的身體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