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剛起身,就見那位富態的管事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滿頭大汗的問道:“公子,您可安好?”
“無恙,宵小之輩,還傷不了我。”
葉陽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剛才發生的事情,時間看似很長,其實很短,僅有盞茶功夫。因此,天香樓的管事現在才出現,葉陽並沒有責備之意。
這時,一個夥計低頭在管事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而管事的臉色也開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不斷變幻,等夥計說完,管事的臉色陰沉的都能滲出水來,先是躬身對葉陽行了一禮,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一個朱大昶,不僅敢在天香樓撒野,竟還敢開罪公子,小人,這就去朱家把朱大昶押來,任您處置!”
天香樓作為孫家的產業,而現在孫家更是赤瀾王朝五大家族中,唯一倖存的家族。雖然他只是一個天香樓的管事,但在臨澤城的任何家族都不敢輕易開罪。更何況,朱大昶在天香樓鬧事在先,如果,管事的去朱家要人,朱家不敢不給。
“不必麻煩,小事爾,無關痛癢。”
見管事準備動身,葉陽抬手製止住了,接著,滿不在乎的說道。
聽到葉陽的話,管事的停了下來,有些遲疑的說道:“可,可小人聽夥計講,朱大昶走時並不甘心,對您充滿怨恨,小人,擔心……”
“無妨,我自會處置!”
管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陽抬手打斷了,接著,淡然的說道。
說完,葉陽就向房間走去。
如果,朱大昶還膽敢找他麻煩,葉陽不介意再好好教訓他一回。
……
臨澤城,朱府。
回到家的朱大昶,氣勢洶洶向家主院跑去。
“少爺,您回來!”
但卻被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擋住了去路。
被迫停下來的朱大昶,差一點撞在中年男子身上,旋即,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用手扒拉著擋住去路的中年男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去,去,一邊去,別當我的路,我要找我爹!”
可是,中年男子的身體卻紋絲不動,依然攔著朱大昶的去路,頓時,朱大昶就火了,揎拳捋袖,張口罵道:“嘿,你個混蛋玩意,再不讓開,我不客氣了!”
“少爺息怒,老奴可不敢攔您,是家主吩咐,這時候,不讓任何人打擾!”
見朱大昶怒了,管家還是紋絲不動的擋在他面前,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你…”
朱大昶氣得臉色通紅,指著管家不知道說什麼。
接著,見管家還不肯讓開,只能作罷,冷著臉問道:“哼,我爹在幹嘛?”
“這,這個,老,老奴也不知道…”
頓時,管家的眼神不停地躲閃,言語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管家沒有說實話,朱大昶自然也能看的出來,旋即,臉色陰沉的對管家威脅道:“說,不說,我現在就扒了你的皮!”
畢竟,就算是管家,也只是一個下人,如果朱大昶真對他起了殺意,那誰也保不住他。
見朱大昶陰沉似水的臉龐,哪能不慌,但又擔心家主責罰,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家主,在,在…”
看著閃爍其詞的管家,朱大昶心裡已經猜了個大概齊,瞬間,陰沉的臉色又加深了幾分,一下把管家推到在地,衝進院子裡,疾走幾步,一腳踹開了一間房門。
“啊——”
門被踹開的瞬間,屋裡響起一道刺耳的尖叫。
接著,未穿一絲一縷的的女子,趕緊用被子裹住了身子,一臉驚恐的望著臉色陰沉的朱大昶。
而屋內,赤裸著全身的還有一位中年男人。肥肉橫生,遠遠望去就像一個巨大的肉.團。這樣碩大的身體,比之朱大昶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顯然,擁有這樣‘尊容’的,就是朱大昶的父親,朱家的家主,朱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