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豐接通電話,邢東傑馬上就發出質問:“你小子在搞什麼名堂?我給你打幾個電話了?”
“有事沒有?我現在很忙,沒工夫跟你聊天。”張雷豐沒好氣的回答道。
邢東傑停頓片刻,說道:“廢話,沒事我會找你?我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
聽到是案子,張雷豐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光,不過目前自己現在的案子還沒有解決,思來想去做出回答:“我目前還沒有完成這個案子,沒辦法去幫你,你自己解決吧。”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邢東傑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忍不住的叫罵一句:“大爺的。”
張雷豐結束通話電話,回到座位上坐下來。
繼續翻看和一頁一頁的卷宗和資料。
看完最後一頁他合上資料。
微微閉上眼睛,整個人陷入了思考之中。
一旁的何花小聲對範淼淼問道:“他在做什麼?”
範淼淼用手在腦袋上轉動兩圈:“他在思考,這個時候誰要是去打擾誰捱罵。”小聲嘀咕道。
何花聽說過張雷豐的脾氣有些古怪,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看到他在破案時候的表現,感覺非常詫異,別人破案都是希望瞭解的越多接觸的越多越好。
他卻從開始問了幾個問題就不說話了。
張雷豐的腦海中大螢幕內開始吧自己所看到的文字和圖片一一排列好,自己彷彿站在一面巨大的影布面前一樣,不斷的看著上面滾動畫面。
何花曾經說兇手最喜歡紅色,張雷豐並不這麼認為,因為這幾名死者雖然身上都有一些紅色的著裝,但是她們的紅色並不是一樣的。
第一名是深紅,第二名是淺紅,第三名的紅只能算是淡紅色,並且透過資料顯示,兇手切除的位置也不同,一個是後背,一個是手指,一個是頭皮……
想到這裡張雷豐不僅想到一首詩。
夏宇寫的一首《甜蜜的復仇》: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醃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
兇手針對的絕對不單單是顏色,很可能還有別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正在何花盯著張雷豐看的時候,她突然間睜大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恐怖氣息。
快步來到何花的面前:“死亡的這幾名被害人她們有什麼相同的地方?”質問道。
何花愣了一下:“你所指的是什麼?”有些不太理解的問道。
張雷豐無奈的砸下嘴:“比如她們去過什麼相同的地方或者她們認識相同的人,又或者她們經歷過相同的事。”給出她一個大致的範圍。
“相同的地方?”何花小聲嘀咕道。
張雷豐感覺這樣讓她去想有點太浪費時間,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不要說別人,告訴我你姐姐的所有經歷,你知道的都要說出來。”
何花的眉毛皺在一起。
“我姐姐?”
“對,就是你姐姐,因為你對她比任何人都瞭解。”
何花點點頭,腦海中回憶起自己和姐姐的過往。
“我姐姐比我大四歲,小時候……”
“停停停,我不需要聽小時候的故事,就從你姐姐被害前一年說起。”張雷豐打斷她提示道。
何花眼珠子轉動幾圈。
“那一年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一年她找到了一份好的工作,並且還找了一個物件,本來都計劃要結婚了。她那天讓我跟她一起去婚紗店看看,順便挑選一些結婚用的東西。”
“後來我們一起回家,在回家的途中她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她男朋友叫她去的。”
何花回憶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