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北大地在舉行村民委員會的選舉和衣物的發放,各地的小學工地在加班加點的建設,一條條惠民措施張貼在主要道路和各村民委員會牆上。
畫外音響起:安徽在復進黨的帶領下正經歷著史無前例翻天覆地的變化。
操場上掌聲響起,不住的呼喊著復進黨萬歲、胡文楷萬歲的口號。
呂光彪對戴書成小聲說:“書成沒有想到楊經理說的是真的,這紀錄片做不了假,安徽可是有福氣啊。”
“不會吧,光彪你昨天懷疑楊經理和孫將軍騙你?這沒有必要的,你想想他們工業這麼發達何愁金錢,紀錄片上這些對於復進黨就是小菜一碟,他們是拿安徽做實驗,你沒有聽楊經理說安徽是最徹底的復進黨地盤。”
“書成,要是復進党進入東北這樣搞,我判定不會超過三個月東北就是復進黨的了。其實你我都知道東北比安徽還恐怖。”
“光彪,我是明白了只有復進黨才可以挽救東北人民,我對張大帥那個土匪是不報任何幻想。看看人家復進黨六千名骨幹進安徽執行復進黨政策,還有強悍的軍隊在後面撐腰,你說誰能阻擋?他們不為自己私利著想,錢對於他們無所謂,那個機器一開錢就嘩嘩的流進來。”戴書成激動的說。
回到房間七個人熱烈討論起安徽的情景,有人下定語說安徽遲早會超越江蘇成為民國最富裕的省份,沒有別的復進黨已經將舊的勢力全部從肉體上消滅了,我們東北要是象安徽一樣殺他個幾萬土豪劣紳和那些土匪轉變的軍人也會好起來的。
有人眼睛瞄著戴書成笑起來,戴書成先前是土匪被招安的,這是他的逆鱗。
“笑什麼笑,你以為老子想當土匪?我早年的遭遇比今天紀錄片上的情景還悽慘。”戴書成眼裡含著淚水。
屋子裡躺在床上的眾人停止了說話,大家都想聽老戴說他的往事。
“我家是在遼東龍海縣,父母以編織麻繩為生,雖說生活比較艱苦但一家人很幸福,我弟兄姊妹四個,我是老三上面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下面是一個妹妹。”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張作霖是個賣國賊,我1913年時20歲,從當地學校畢業四年了在龍海縣警察局當差。這天來了一隊日本商人,帶著上百人東洋農夫進入縣城。”
“我們警察局得到上峰指示,對這幫東洋人提供便利。當時我們局長也沒有當回事,沒有想到幾天不到這幫人居然在我們縣定居下來,公然搶佔無主土地,將土地圈起來說是他們的了。”
有人小聲說:“你們警察吃乾飯的?”
戴書成無奈的說:“兄弟你說對了,是吃乾飯的。我們出動警力去驅逐這些東洋人,沒有想到這些東洋人是鄉軍居然攜帶武器,將我們警察打死六人。上峰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們局長逮捕,解散我們警察,說我們違抗上峰命令私自出警。”
“我被開除回到家裡,幾個月後是大雪紛飛的日子,一群東洋人來我家買麻繩,誰知道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東洋男人看中了我妹,我妹才十六歲。”
呂光彪火冒三丈:“媽的,戴書成你豬啊,不幹掉他?”
“兄弟當時我出來趕走了這幫傢伙,誰知道當地警察局居然說我是擾亂治安將我關押起來。等我一個月後出獄……。”戴書成哭泣起來。
“我那才十六歲的妹妹被他們糟蹋了,一絲不掛的躺在冰天雪地裡。我父母和哥哥去找這幫畜生講理被射殺在圍欄旁。當地警察局當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我從家裡取出我當警察時偷偷藏匿的一杆長槍,在東洋人必經路旁雪堆裡等了兩天才等到那個畜生,和他一起出來的三個東洋人全死在我槍下,我割了他們的頭顱掛在警察局對面的屋簷下。”
“從此我開始了土匪的生涯,你們說我這土匪當的冤不冤,要不是他張作霖投靠日本人我會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