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伊船明天幾點的?”
“貨船是陳家祥家的運送軍火去伊斯坦布林,上面有我們五名特務隊員護船安全問題不用擔心,是明天中午十二點啟航,到土耳其需要十三天左右。”
“那好,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海軍基地視察。”
“老闆,那個法國女人阿黛爾就這麼迷人,你一定要拋開我們三個月去見她?”
“尼瑪,老伊你腦袋裡全這些,我去那邊是考察歐洲,一個女人至於讓我這樣?要拋開你們去見女人也只有卡羅塔能讓我這樣。”
“也對哦,老闆去歐洲去體驗千千萬萬個阿黛爾去的。”老伊滿是橫肉的臉綻開來。
“尼瑪,請你喝酒去。”胡文楷合上箱子,從櫃子裡找出兩瓶茅臺拎著。
倆人喝的醉醺醺的讓貝科夫開車送他們到演陽軍事學院,坐在車上老伊打著酒嗝說:“老闆自從遇到你後生活真幸福,我現在真迷戀這地方。”
“不過這時候你離開一段時間也好,日本人好像已經將漢城那邊的事和你聯絡上了,我懷疑他們近期會對你有動作,但也難說他們軍部現在好像沒有什麼話語權。”
“老伊現在他們就是知道我們是幕後黑手又能怎辦?唯一選擇是對我下黑手,他們沒有任何證據是我們在後面指使,只能猜測。”
“老伊你們諜報處設在漢城的據點傳回來訊息怎麼樣?”
“呵呵,這次鬧得夠兇的,搞掉漢城特高課後韓國人到處散發謠言,現在漢城乃至整個朝鮮到處是謠言。”
胡文楷想這就對了,謠言後就是混亂看樣子短時間內朝鮮平靜不下來。
胡文楷帶老伊來演陽軍事學院是讓老伊瞭解整個軍事決策的過程。
參謀本部對老伊的到來有著明顯的牴觸情緒,畢竟一個俄國人進入復進黨軍事決策中心有點格格不入。
胡文楷此時後悔起來,早知道中午就不飲酒了,老伊滿臉酒氣再加上一個外國人身份,在參謀本部所有的人對老伊採取敷衍了事。
李滿強知道老伊是胡文楷的絕對心腹,對老伊倒是挺客氣但骨子裡還是有一股疏遠的味道。
“老闆,三艘炮 艇已經抵達安慶,孫曉瀾的申明已經上午發出,暫時沒有接到任何回覆。”
“李滿強這事我已經交給你們幾個了,由孫曉瀾負責你就不用再向我彙報了。這段時間有突發情況你也要向諜報中心同時發報。”胡文楷手中翻著營級以上軍官學員的思想彙報和訓練成果。
“飛行員的規模需要擴大,你從學院年輕軍官中挑選一批充實到飛行大隊去,年齡要在22歲以下。”
“老闆是不是要和刁元俊事先通個氣?”
“李滿強,你是長官,我昨天才說過必須要有執行力。你直接起草命令我簽字立即執行,還有從海軍那邊也要挑選飛行員。”胡文楷中午喝了不少酒,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聲音。
老伊對李滿強揮揮手示意他先去忙,李滿強有點納悶老闆今天脾氣陡然大起來。
“老闆,你是不是因為他們對我牴觸而發脾氣,其實正常我一個俄國人而他們是一群華夏人,如果不牴觸才意外呢。”
“也不全是,估計中午喝多酒了。這幫傢伙思想真他媽的狹隘,想想老伊一個國際友人不遠千山萬水來到上海。”胡文楷自己說笑起來,手重重的拍在老伊肩膀上。
“老闆,我真不介意只要老闆你看得起我老伊就行了。”
“不說了,我們去龍王廟基地泡一會澡,晚上找老皮特和遠東大學的俄國佬一起喝酒。”胡文楷走出去在李滿強起草的命令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滿強,今天我喝了一點酒態度有些不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老闆,我沒有什麼啊,你批評的對部隊沒有執行力是不行的。”李滿強漲紅著臉回答。
胡文楷拍拍他肩膀離開,晚上和老伊一幫俄國人在天星鎮縱酒到十點多,老伊和那幫俄國人去了天汾說還要繼續喝。在這片土地上的俄國人簡直將老伊當成了主心骨,老皮特打電話回家他的俄國婆娘千囑咐萬囑咐一定要將老伊請到家裡做客。
第二天胡文楷帶著老伊視察海軍基地,重金打造的海軍是胡文楷的寶貝疙瘩。他沒有設立海軍司令而是讓魯大海擔任海軍基地負責人,沒有戰火的洗滌怎麼敢將海軍隨意交給他們。
胡文楷對魯大海、王建生、張宏偉說讓他們抓好隊伍訓練,海軍是一支對技術要求相當高的兵種,沒有幾年時間很難出成果。102、105號驅逐艦準備元旦以後橫跨太平洋,悶在家裡是不行的。
登上快 艇駛向呂四港,誰也沒有想到胡文楷從這裡出發前去歐洲。華興號伍仟噸的貨輪停泊在呂四港已經裝好貨,快艇停靠在旋梯下方,老伊拎著箱子爬上旋梯,胡文楷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