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要嚴加控制安徽本地報紙和外地記者進入安徽,三兩個月大局已定,新的安徽已經成型。”盧永祥的建議比較老道,胡文楷一直忙部隊和公司對於這點還真沒有過多考慮。
“文楷,我走時和杜紫鵑他們四人長談一下午,他們應該已經採取措施了,杜紫鵑說準備向每一家報社安排一名派駐員稽核報道關於復進黨政策的文章。”
胡文楷誠懇的說:“盧督軍你辛苦了,復進黨還是需要你們老一輩的指導,我們畢竟沒有太多的從政經驗,希望盧督軍不要有所保留和顧慮。”
“文楷,我認為安徽試點肯定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成果,我有種感覺安徽要是整合好發展空間大於江蘇,江蘇我們是在以前基礎上加以最佳化而安徽是將舊的制度全部摧毀後按照我們的思想意圖重新建立起來的。”盧永祥已經完全將自己當成共同和胡文楷一起推進歷史程序的一份子。
“盧督軍,安徽是一個試點,安徽有孽根官僚出的太多,一個以升官發財為主要途徑的省份改造起來很難,別看我們派進去三千人員,如果留在那五年很快就被這些思想所汙染。要徹底改變安徽需要加大人員流通,等安徽整合過後將迅速轉到修建道路和修整水利設施上。”胡文楷對後世安徽官場深有體會,用後世網上評論說安徽官場從清朝開始一直是欺下瞞上,為政績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呵呵,也是。”盧永祥估計深有體會。
“盧督軍你的絲織廠怎麼樣了?”
盧永祥高興起來:“呵呵,一切順利準備八月投產,哎呀沒有想到我面子這麼大,十幾個同僚投股。啟超老弟、王瑚、劉議長加上以前的舊部下紛紛投股。我琢磨是看著文楷面子上,在周海泉訂的機器只收我八折錢。”
胡文楷想起來八月還在歐洲隨即說:“八月投產,我估計趕不上出席你投產典禮了,我先預祝你開張大吉,賀禮我讓劉文勤幫我送去。”
盧永祥急了直襬手說:“文楷使不得使不得,怎麼能讓你破費。你幫我建這廠我就感謝不及了。”
張大廚奮戰一下午,餐桌上清湯魚圓、西湖醋魚、東坡肉、鮮蝦蒸臭豆腐、楊梅酒熗蝦、鹹豬蹄燉老鴨擺了一圈。
胡文楷一人也吃不完,讓謝馥香和貝科夫一起吃。三人喝了一點白酒,謝馥香推辭說自己不勝酒力再喝下去會醉的。胡文楷也沒有灌女人酒的習慣,表示隨意喝不能喝就不要勉強。
他哪知道謝馥香是怕喝多了晚上不能給他搓背,她可是等了好久才有今天的機會。和別的女人不同,謝馥香把胡文楷當神一樣崇拜,覺得能給老闆搓背是莫大的榮幸。為了今晚搓揹她可是將指甲修了又修,下午還特地將乾淨內衣準備好晚上換上,不想留有任何瑕疵,靜必居旁的一間客房被她徵用準備晚上八點將自己身體洗的乾乾淨淨去老闆那搓背。
吃完飯胡文楷帶著貝科夫開車去城裡小戲館看越劇,這是戴季陶介紹的節目,坐在二樓包廂內敲著拍子,華麗婉轉,唸白儒雅,細膩的表演,臺上一桌一椅,最簡單的砌末,加上樸素的燈光,把整個舞臺都點燃了。
他在包廂中大聲叫好,還不時打賞女主角,完全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穿著絲綢大褂,帶著防藍光輻射眼鏡,嘴裡叼著雪茄,袖子摞到胳膊處。當戲院老闆掀起門簾進來詢問要不要女主角來包廂時,他才知道這類戲院還兼做人肉生意,一時興趣索然。上臺表演純情崔鶯鶯,卸了妝後卻是潘金蓮。
出了戲院準備逛逛街,此時杭州街上行人稀少,店鋪關門。車剛開進汾陽別墅,手下員工按謝馥香的指示立刻通知她。
謝馥香脫去衣服將身體浸泡在浴缸中,今天是她第二次洗澡了,手指用力的搓洗身體,生怕遺漏哪處沒有洗乾淨。想了想用肥皂將身體仔細的清洗一遍,還將頭低下聞了聞有沒有異味。從罐子裡抓出幾把幹玫瑰花花瓣放在盆中浸泡片刻後,抓起花瓣用力在胸前和私腋下搓,換上絲質內褲,戴上老闆娘送給她的文胸,她出嫁也沒有像今天這麼隆重。完全是一種宗教性質的膜拜,她靜靜的坐在那等候指標指向十點。
胡文楷回到靜必居,一直呆在樓下客堂整理下午和盧永祥談話後的對安徽打算。手拿著鉛筆在稿子上勾畫著,加快整合程序,將第十師所部按一個縣兩個連力量配比迅速剷除舊的勢力,強行拆分地主土地。在安徽全境禁槍,邊想邊寫。
時間已經到十點,謝馥香遠遠看見胡文楷還在寫著,又返回附近的房間,她今晚必須要給老闆搓背,這想法在她心中盤踞很久。
胡文楷快11點時才收拾稿件上樓,他已經忘了吩咐謝馥香給他搓背這他嚮往已久的事。
泡在浴缸中還在想明天和孫大炮會面的事,謝馥香往靜必居走去,貝科夫攔住她說:“謝主管老闆在休息。”
“老闆吩咐我來有事,上次你不是知道嘛。”謝馥香豁出去了。
貝科夫想起來,上次老闆是叫她上樓的,疑疑惑惑的看她一會,是這主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況且她還空著手,就讓開同意她上樓。
謝馥香身體激動起來,雙腿好像頓時沒有了力氣,雙手扶著樓梯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