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秋鳴眼睛瞟了一眼戴季陶連忙說:“季陶兄不要生氣,我是口誤,不是有心的。”
“尼瑪,你要是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純粹你就是故意的。”戴季陶笑起來,都是兄弟無所謂。
“蔣秋鳴你下一步是上海市市長,幾個縣整合起來成立上海市。”吳紅霞提前將訊息透露給蔣秋鳴。
胡文楷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上水說:“現階段先將閘北和上海縣、松江、南匯先整合,你任務不輕啊,要是有困難我們重新挑人。”
蔣秋鳴立馬站起說:“老闆,我沒有困難,就這麼說定了,我回去就開始幹這事。”
吳紅霞笑著說:“鄧鈞呢?這夯貨怎麼還沒有來?”
說著鄧鈞帶著杜紫鵑走進來,蔣秋鳴立馬坐下來說:“老闆這酒沒法喝了,你女友過來了。”
胡文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拉著蔣秋鳴說:“怎麼沒法喝了?是你這小子想逃避。”
“什麼我女友?蔣秋鳴你別給老子戴項圈。”
吳紅霞打趣的說:“老闆你可不能不負責任啊,老闆娘在蘇州可是親口說杜紫鵑是你女人了,你不表態讓紫鵑怎麼辦?”
“你們一群庸人,都什麼年代了還指望我胡文楷一夫三妻?”
“老闆你不會就只娶卡羅塔一人吧?你開這壞頭直接摧殘我們幸福生活。”孫大明一聲狼嚎。
“庸人一個,除非我不愛卡羅塔了,我才會去追求另一段情感,但估計這生不太可能。以後婚姻法會規定一夫一妻制。”
當他這句話說出來時,全場突然安靜了,瞬間掌聲雷鳴。
吳紅霞小聲對杜紫鵑說:“抓緊點不要等他婚姻法出臺,先生米煮成熟飯,老闆是重情義的人肯定會給你名分的。”
“胡文楷,你記住卡羅塔將你託付給我了。等卡羅塔回來我再交還給她”杜紫鵑笑著挽著胡文楷胳膊,此時胡文楷簡直是無話可說。
他絕不想任何人控制他,他來到民國就是為了自由的空氣。自己大氣點裝著無所謂,拍拍杜紫鵑的手抽出胳膊。
戴季陶笑著說:“杜紫鵑,你要是來喝酒,必須每人一杯,老闆今天高興你應該懂的。你至少要為老闆分擔一些。”
沒有想到杜紫鵑舉起酒杯說:“我明天就去蚌埠上任,今天高興和你們一樣喝吧,不過我只能喝葡萄酒。”
一場酒喝的是昏天黑地,幾個人將喝多了的杜紫鵑推給胡文楷。
胡文楷又好氣又好笑,這女的怎麼回事不能喝也不至於這樣。
沒有辦法,胡文楷和貝科夫架著杜紫鵑回到天星鎮臥室,將杜紫鵑扔到床上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說:“媽的累死老子了,女人不能喝酒還偏要灌酒。”
誰知道杜紫鵑從床上爬起來說:“胡文楷,你別囂張,我生是你人,死是你的鬼。”
胡文楷拍著她屁屁說:“尼瑪,你能到哪裡就去哪裡別妨礙老子找女友。”
誰知杜紫鵑摟住他,用力往下壓。
“杜紫鵑,你認為這樣下去就能得你所嘗?”
胡文楷抵抗著女性的誘惑,一步一步的走回自己房間。
夜晚杜紫鵑幾次壓抑住想衝進胡文楷書房的衝動,愛情是盲目的,也是自私的,一個東西如果太容易得到,一定不會得到珍惜。相反越是得不到的,就像是一場挑戰。自己怎麼不由自主陷入胡文楷的情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