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山帶著師部乘船甩開部隊一早就到達湖州,陳樂山早年留學日本軍校也算是一名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軍官。到達湖州後第一件事拜訪湖州知事後安頓師部,架設電臺聯絡部隊。湖州知事是浙江這邊最早加入復進黨的知事,聽說陳樂山上門拜訪那顆小心已經提到嗓門眼了。
陳樂山禮節性的拜訪知事,作為第四師最高長官拜訪駐防地知事陳樂山詢問湖州對駐防的第四師一萬三千人安排是否有困難,軍營劃撥是否到位等部隊駐紮事項。
知事中規中矩一一作答覆,心裡可是撲通撲通亂跳家裡坐著幾個江蘇方面來的客人,感嘆道人生如演戲。回答陳樂山關係這段時間江蘇方面動向時,知事按事先預演好的劇版演戲,想了想裝作很不懂得樣子。
“陳師長,那廣播讀的十點申明讓我覺得莫名其妙,江蘇方面想幹什麼?雖然這兩年經濟搞的不錯也不至於狂妄到對浙江動手吧。”
“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但十有八九可以肯定江蘇是沒有能力對我們動手,進攻江蘇我們做不到但想進攻我們那是天方夜談。這段時間江蘇方面可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就是納悶這點啊和平時沒有兩樣,只是有飛機經過。”
“飛機我也遇到了撒了點傳單沒有什麼作為。”
陳樂山急著回師部沒有做過多停留,接受知事晚上替他接風洗塵辦的宴會。
上午九點差十分時一營士兵張樂餘半跪在山邊掩體內,遠遠望去身體和四周的草叢融合在一起,草綠色迷彩服在草叢裡除非走到三米左右才能發現。架在掩體上的20式步槍被他來回架起放下好多次。頭上的M35鋼盔罩在頭頂感覺頭皮癢癢的,不敢摘下來軍規很嚴要被班長髮現少不了回去蹲禁閉。掩體散出腐質味道和割斷的根莖味,山間的螞蟻爬行在迷彩服上。
掩體另一端班長在用手勢通知對方即將到了,張樂餘開啟20式步槍保險,三點一線姿勢瞄準前方空無一人的路面。浙軍熙熙攘攘排著行軍陣型走過來,肩扛日本造6.5毫米長度近一米的燒火棍,大蓋帽、灰色軍服、布鞋、打著綁腿。
張樂餘將槍口瞄準大蓋帽上有一條金色鑲邊的軍官,按操作規範瞄準部位是胸部,胸部比頭部著彈面積大容易擊中。看見土路上士兵翻到在地才聽見轟的一聲傳來是反步兵*被引 爆了。不時傳來20式步槍特有的響聲,張樂餘扣動扳機7.92毫米子 彈高速旋轉著射出,槍體的後坐力衝擊著他肩膀,那名軍官捂住胸口不甘的倒下。拉動槍栓丟擲彈殼頂上下一顆子 彈尋找目標,第四師先頭部隊迅速褪去,土路上躺著幾十個被擊中計程車兵在翻滾*。
遠處傳來一陣悶響隨即腳下一陣抖動,山上小塊浮石伴隨泥土沙沙落下。張樂餘抖了抖身上泥土時聽見身旁同伴*聲,被一顆流 彈打中胳膊血染紅半條手臂。本能的拿出急救包幫他包紮後敲敲對方的鋼盔小聲說趴在掩體裡不要露頭。
遠處傳來零星的槍聲這邊是短暫寂靜,工兵爆 破前方山體產生的衝擊波。張大發蹲在半山腰大樹後面透過望遠鏡觀察戰場情況,遠處一陣煙塵升起時知道對方退路已經被封死。
“發訊號,前沿全體攻擊。”
兩發紅色訊號彈升上山谷上空,兩挺馬克沁重機槍從半山腰的掩體內噴出金屬鏈,四師前部凸出士兵像稻草一樣軟下去。很快四師混亂的局面得到控制,後面衝上來的警衛團離開山谷中的土路鑽進山兩側的樹林。這些士兵手持槍依託樹木掩護向陣地逼近。
陣地斜橫切在山腰上,兩挺馬克沁受視野和角度的影響不能提供支援轉而繼續向路面上士兵掃射。七八挺輕機槍的火力輸出打的前方衝鋒計程車兵躲在樹後或趴在地上,但警衛團全然不要命的打法使得防線岌岌可危。
天空中一顆顆手 榴 彈冒著青煙砸向陣地,輕 機槍頓時啞掉兩挺。連長大聲叫著扔手 雷,天汾工廠出品的大威力防禦手 雷被扔往樹林,鋼彈珠在高爆炸 藥壓力下急速往四周綻射。
“通訊員呼叫炮兵,TMD一發炮彈也不支援。”連長端著20式步槍半跪著射擊,後背讓手榴 彈彈片劃開巴掌長的傷口自己全然不知道。
迫擊炮佟佟的聲響,一發發炮 彈落在掩體前方的樹林和灌木叢中。迫擊炮剛停對方就發起密集隊形衝鋒,雙方的手榴 彈在空中交替飛舞,掩體內的蘇軍明顯佔優勢只要不掉落掩體內就不會對士兵造成傷害,相反浙軍除了依靠不太粗的樹木作有限掩護全部暴露在殺傷範圍內。
蘇軍武器再先進也抵消不了對方人數的優勢,很快浙軍抵進到掩體前。20式步槍打一次要再拉一次槍栓射擊速度跟不上,眼看陣地要被突破。
“趴下,貼著掩體趴下!”連長按下手中的*。
十幾個反步兵地 雷從掩體前十幾米處彈射到七八米空中炸 開,每顆地 雷爆射出幾百顆鋼珠。蘇軍從腰間掏出M1911手 槍連續射擊往後撤退的浙軍。近戰M1911連發效能出色七發子彈瞬間打出,左手連貫的換上彈 夾。
浙軍的警衛團那見色過這種火力打擊不顧後面軍官督戰紛紛後退跑了。是跑了不是後退,是漫山遍野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