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蔣秋鳴這境界提升的不錯,這背後的東西能八九不離十的剖析出來。胡文楷點點頭從抽屜裡取出一包煙扔給他:“算是獎勵你的。”
蔣秋鳴一臉萌比樣:“這也有獎勵?”
胡文楷伸出手說:“難道不想要這獎勵?還回來。”
蔣秋鳴急急忙忙的將煙裝進口袋裝的一臉憨笑說:“給了還能收回去?老闆你看幫不幫他?”
“幫肯定幫,搞黃金榮就是打我們的臉。黃金榮女人不是戲子嘛,這樣三天後讓她去上海縣搭臺唱戲黃金榮去捧場,王亞樵要是不去就算了,只要他去就把他摁了在上海縣審判,把上海沒有破的案子找多一些按在他頭上。”
“……,老闆這也行啊。”
胡文楷不屑的放下茶杯說:“看對什麼人,王亞樵就是那種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的人。這種靠狠靠楞的人翻翻他所做的事,不是刺殺就是靠暴力讓人畏懼的人活脫脫的*。”
“老闆我懂了,我先出去了。”蔣秋鳴神色立馬放的端正起來,神情若有所思轉身離開輕輕的帶上辦公室門。
王亞樵就是盧永祥的觸手,直奉大戰前來摸上海的動靜。這動靜直接找上了黃金榮,舊時空的黃金榮是息事寧人這個戲子被搶,上海警察局局長被王亞樵刺殺,八千警察部隊讓那個盧永祥全部吞了,滬浙變成了盧永祥地盤。
呵呵,這王亞樵膽子也太肥了,上海周邊隨時可以調集兩三萬武裝到牙齒的部隊居然還敢這樣挑事,無知者無畏啊。本來準備趁直奉之戰時對浙江下手這倒好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具體什麼時間搞浙江要看北方戰況,胡文楷舒一口氣,一盤棋關鍵是節奏。搞早了會驚動皖系的力量對直奉大戰沒有好處,搞遲了怕直系起疑心牽制。吳紅霞、陳家祥、孫曉瀾等人策反盧永祥手下已經快一年,杭州的警察部隊和靠近上海、江蘇的部隊被策反的不少。附近縣地方政府急吼吼要求併入復進黨範圍,商人和小工廠主每天來往於上海和江蘇。這邊的稅收、地方扶持的政策和經商環境比浙江優惠。
沒有對比還好,江蘇這邊水、電、路和通訊是浙江不能比的。江蘇是一座座工廠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一條條公路連線起各個縣市,造成的結果浙江的資金湧入江蘇,民眾對盧永祥的不滿日漸增長。不能說盧永祥不作為,他也中規中矩扶持地方經濟但怎麼能和一百年後的胡文楷相比。
東北三省日本人控制的鐵路客運全部已經暫停,從1924年4月10日起,奉軍就透過鐵路絡繹不絕進入關內,兵分為西、東兩路軍。西路軍以張景惠為總司令,司令部設在長辛店(今屬北京)。分為3個梯隊:第一梯隊司令由張景惠兼,第二梯隊司令鄒芬,第三梯隊司令鄭殿升。東路軍以張作相為總司令,司令部設在落垡(今屬天津武清)。也分為3個梯隊,另外配屬騎兵集團。第一梯隊司令張作相兼,第二梯隊司令張學良,第三梯隊司令李景林。騎兵集團司令許蘭洲,參謀長常蔭槐。第二梯隊所轄部隊有張學良的暫編奉軍第3混成旅、郭松齡的暫編奉軍第8混成旅、蔡平本的暫編奉軍第4混成旅。奉軍全部兵力約12萬人。西線一路進至京漢鐵路長辛店一線,東線一路進直軍糧城(今屬天津)、馬廠(今屬河北滄州)、靜海(今屬天津),一直開到德州(今屬山東)附近。並改名為“鎮威軍”。 4月29日,張作霖到達軍糧城,自命為“鎮威軍”總司令,以孫烈臣為副司令,指揮奉軍作戰。
胡文楷的重灌甲團離奉軍張景惠的西路軍前沿相距不過50公里,因在偏僻村莊奉軍偵查部隊忽略搜尋。吳佩孚送來最後一批給養後撤離,按照胡文楷和吳佩孚約定這支部隊不歸直系指揮,權當沒有這支不足千人部隊的存在。
北方空氣驟然緊張起來,南下列車擠滿逃離戰火的百姓。火車站醒目的位置貼著江蘇各地的招工啟事,識字或者青壯年的前往江蘇有工做,初中畢業以上的前往江蘇可以獲取十元安家費,凡是前往江蘇的一律在徐州下車篩選中轉。
演陽軍事學院參謀部沙盤旁胡文楷拿著厚厚的電文翻閱著,對旁邊的孫曉瀾說:“急什麼急啊,要打還有十天半個月的,最起碼要定個規矩後才會打起來,你沒有看見英法美日還沒有出聲?這是代理人戰爭。你以為就憑直奉說打就打?”
孫曉瀾集合了五十名正裝待發軍官准備前去觀摩重灌甲團作戰,被胡文楷攔下拉進參謀部分析敵我布兵態勢。孫曉瀾急的團團轉,這胡文楷早不來遲不來偏偏準備出發時來,生怕滑過這次機會。
這孫曉瀾急的頭上開始冒汗了,胡文楷拍拍孫曉瀾的肩膀笑起來。
“磨刀不誤砍柴工,你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們觀摩的。來來一起參謀參謀雙方局勢,你當奉軍我當直軍。”
孫曉瀾、李滿強和一幫軍官靜下心來接過電文不停的念出奉軍的佈局,地圖展開在作戰臺上拿著三角尺開始地圖作業。
&nd 這仗沒法贏的直軍,曹錕誤事啊,老闆你看奉系已經達到目的了,已經在滄州前開始修築防備工事。佔領了天津到河北一片地區,直軍一直不抵抗的後退,直系兵力不如奉系多又喪失有利空間和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