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以,我建議春季招生最好傾向於復進黨員和傾向於復進黨的積極份子。我們管理人員太少了,明年後就將進入急劇擴張期。我在想是否在遠東大學旁建一所復進黨的黨校輪訓黨員幹部一期六個月。”
“文楷這主意好,師資力量可以整合不浪費。先借用大學設施儘快辦起來,黨校校舍可以慢慢砌。”梁啟超手伸出來捏捏,胡文楷趕緊從抽屜裡取出古巴雪茄遞過去,老師現在嘴刁的狠,抽菸喜歡雪茄。
陳家祥小跑著衝進來:“老闆你還是出去迎接一下吧。”
“家祥成何體統,怎麼這麼失態?”
“梁校長,不是我失態啊,來了一位大神”陳家祥跟胡文楷時間長了,習慣性使用他的語言。
“家祥兄靜一靜,是誰啊?”
“吳佩孚來了。”
屋子裡頓時靜了下來,胡文楷想不通和吳佩孚有什麼交集。看了一下老師,梁啟超點點頭,幾人整了整衣服走出辦公室。
大樓外李文俊指揮特務隊員將人團團圍住,裝甲車也壓了上去。陳家祥已經讓警察局的上百名警察將附近戒嚴起來。
大樓前王長榮陪著一位穿黑綢緞馬甲的拄著柺杖中年男子一嘴短短的紅鬍子,長臉高額,鼻相很好。氣場非常強大,威風凜凜,不怒自威。
“子玉?稀客稀客什麼風將你吹到這來的”梁啟超好遠處就伸出手。
“任公你也在這?”吳佩孚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走上前來和梁啟超握手。
吳佩孚這時才對胡文楷淡淡的說:“文楷你小子就是這樣迎接老叔的?”
“子玉在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梁啟超幫著自己弟子解圍。
吳佩孚轉身揮揮手,他手下的警衛立刻放鬆下來。
胡文楷立即說:“李文俊好好招待這幫弟兄。”
會議室裡幾個人坐下,吳佩孚讓副官迴避就剩下樑啟超、胡文楷和王長榮。
“文楷,說說看老叔今天不來見你,你是不是準備一輩子不見我?”
胡文楷聽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不住的打量吳佩孚和王長榮倆人。
“子玉,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文楷小時候那場經歷受了驚嚇很多事已經失意。你就看他表情也不可能裝出來。我看你還是將前因後果說出來。”梁啟超手拿雪茄也在不停的打量這三人,不過他知道胡文楷絕對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
吳佩孚看了一眼王長榮,倆人驚訝的表情流露出來。
“你父親是胡興邦對不對?參加革命黨的江西管帶在河南去世的。”
“是的,我父親是胡興邦。”
“你知道我和你父親還有王長榮父親三人的關係嗎?”
“不知道,我父親和你們什麼關係?”這下輪到胡文楷驚訝起來。
“文楷,你家和王長榮家是鄰居,我考秀才時是你父親救濟的錢,我和胡興邦還有王長榮父親是同窗好友,當年避禍外逃是你父親將家裡錢財連夜送給我,武昌起義後我們分屬南北陣營。他在河南被抓我是一點也沒有訊息,抓他的人殺害他的人已經被我處死了。”
“當年我們三人約定有子女就結兒女親家,你家是男丁本來指望你家出個女孩嫁給王長榮的,現在你知道王長慧為什麼會在這?”
“子玉,文楷是我關門弟子也算我兒子,這都是這個亂世造成的妻離子散,文楷也夠苦的父母早亡自己獨自在這世上還好有你這位叔叔。文楷已於幾個月前訂婚,關於文楷的婚事我們押後再說。”梁啟超看了一眼胡文楷搖著頭這事太複雜了。
胡文楷連忙端起茶杯畢恭畢敬的向吳佩孚敬茶。
“叔叔在上請讓侄兒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