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季陶夾起公文包去演陽軍營找金九去了,胡文楷問起李文俊到山東集訓的韓國人現在具體數目。李文俊說政審太嚴了不是我們而是金九那邊政審現在只有300人不到。
300人也不錯了只要人員可靠,胡文楷讓李文俊帶話給金九下週去山東汾水慰問韓國士兵。拿起電話給天星鎮辦公室打電話讓鄧鈞下午到辦公室等他,隨後去寢室換衣服去操場訓練隊員去了。
李叢山摸出香菸遞給李文俊問一個日本關東軍司令部有多少人,李文俊也說不好只是說戴季陶估計至少有一個日本中將和幾個少將,裡面全是是日本精銳軍官人數不會少於二百人幾棟樓被夷為平地加上土製燃燒劑活下來可能性很少。
李叢山吸了一口氣我的小乖乖這玩意夠日本人受的,摸摸自己的腦袋也沒有和李文俊打招呼就走了。
在操場上折騰個把小時後才把過年的厭氣散掉,洗完澡吃過飯躺在沒有人干擾的寢室安穩睡了一個午覺。回到海門才感到自由,在上海出門就有護衛讓胡文楷很反感但又不好強行拒絕大家都是好意。
開著車叼著煙,搖下車窗獨自一人開車去天星鎮辦公室。在自己掌控的地盤上民心絕對向著自己,他在這片土地上即使躺在路邊睡覺也不會有人加害他只會有人替他蓋上毛毯。
馬路上一輛小手扶拖拉機裝載著滿滿一車村民,村民們穿著嶄新的衣服,女性頭上帶著五顏六色的三角頭巾。這一車人估計是春節走親戚的,後世他家鄉也是這樣的。
午後的太陽讓車廂裡暖洋洋的,現在基礎打的很好等紡織廠新廠和高品質的煉油廠全部投產財源就算穩定下來,胡文楷考慮是不是寫一本書闡述自己的理念,思想上沒有明確的方向這樣下去走不了多遠。
鄧鈞在接待室等他有一段時間,讓秘書室送來江蘇地圖在辦公桌上鋪開,胡文楷讓鄧鈞看地圖上自己繪製的鐵路線走向。
“老闆這條鐵路早就應該動工了,蘇北這邊沒有高山至多就幾條河流需要架設橋樑施工量不大。”
“一年時間能完工嗎?先南通到揚州再揚州到浦口。”
“老闆我看還是全線同步動工,現在我們機械多,鐵軌自己可以生產,同步動工省工現在是農閒還是按我們老辦法供應吃飯稍微給點工錢讓農民上工地。”鄧鈞用手比劃著地圖算著長度。
“那好,省裡面我讓王長榮去找王珊省長,劃給你150萬元,鋼軌和水泥由公司劃撥,正月十五後就動工。”
“老闆150萬勉強吧,我力爭完成數額超了你要認賬否則公司財會上會吃掉我的。”鄧鈞猶豫著。
胡文楷知道鄧鈞為人不是後世那些承包商,拍著他肩膀說:“你瞧你還沒有開工就給我說條件,150萬是劃給你啟動的實際造價按工程決算書定。”
“那老闆我在這不多留了趕回去做規劃書。”鄧鈞捲起桌上地圖就準備走。
胡文楷囑咐他:“整個公司工程你總負責,你不能光盯著鐵路多讓手下挑擔子。”
“老闆那是自然的,我家吳紅霞常說要和老闆學多讓手下乾點事別什麼事都自己去幹。”
“我是那樣邪惡嗎?這吳紅霞。”胡文楷噗呲笑出來。
鄧鈞收好地圖順帶將桌上的香菸裝進口袋轉身就走。
“嗨,那是我的香菸,鄧鈞你變壞了。”胡文楷喊道。
走廊裡傳來鄧鈞的笑聲。
桌子上檔案又累積一紮,秘書室篩選過的檔案是要他親自批閱的。米廠、麵粉廠擴建報告,春季樹苗購買報告,扶貧的生豬仔購買報告等等。
初九早晨卡羅塔駕機帶著張紅芳來天汾實地檢視永安和天汾工廠產品,胡文楷安排人員陪同張紅芳去工廠考察。
下午颳起大風天陰下來,江面停航飛機不能起飛。胡文楷打電話邀請吳紅霞夫妻和楊思亮、李叢山一起過來吃飯。傍晚時雨淅淅瀝瀝的落下,卡羅塔躺在胡文楷寢室的床上翻著床頭的書籍,床頭和床旁書桌上堆著哲學和機械製造類書籍。
“豬,我不在你身邊活的枯燥不?盡看這些書不煩啊。”
胡文楷就勢躺在她旁邊說:“還好啊,每天看到夜裡少了某人打呼嚕的聲音舒服多了。”
卡羅塔翻身騎在他身上扭著他耳朵:“豬原來你不喜歡我不想著我!我什麼時候打呼嚕了?”
“誰說的?我聽不到你呼嚕聲我睡不著覺,小豬你呼嚕聲是我的催眠曲。”胡文楷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砰砰的敲門聲緊接著王長慧聲音傳來:“嫂子在嗎?”
胡文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王長慧!”
卡羅塔刮一下他鼻子說:“文楷是我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的,你看你這哥哥怎麼當的。”
王長慧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四處打量:“文楷哥你這簡直是圖書館這麼多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