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瑪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老闆我們從學校出來就是你的人,你是不是討厭我們倆想攆我們走?”
“快起來否則我生氣了,你們哪來的亂七八糟想法?愛瑪我告訴你,你是自由的人不從屬於任何人。”
“老闆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胡文楷頭痛怎麼攤上這事,他向來吃軟不吃硬。
“你先起來吧,等你們大學畢業再說。”沒轍先拖一拖吧,等她們去美國上大學就知道世界如此美妙,這亂七八糟的報恩思想就沒有了。
“麗娜快進來。”愛瑪朝門外喊道。
麗娜抱著一個紙袋笑容掛在臉上和愛瑪並排站著,從紙袋裡拿出一件毛衣:“老闆這是我和愛瑪倆人為你織的毛衣。”
毛衣織的蠻時尚的米灰色麻花紋,他接過來放在桌上。
“毛衣我收下,你們年後去龍王廟基地訓練還需在遠東大學先學習半年七月去美國。”胡文楷示意她們可以出去了,低頭繼續批檔案。
倆個小女孩一左一右的走到胡文楷身旁各親一口跑開了。胡文楷被襲擊的笑起來,這倆個女孩膽大包天。
第一個前來報道的是蔣秋明,一進門就聽見他叫苦連天。不過也難怪他二十六縣統籌機構設在上海縣加上上海縣的建設夠他忙的。
胡文楷看著他:“蔣秋鳴你這麼苦這麼累還那麼多牢騷怪話,這樣將你調回公司去興業銀行和崇美娟一起怎麼樣?”
“老闆我不就是發發牢騷嘛,我身強體壯的累一點沒有關係,我這人不習慣兒女情長。老闆我還是在上海縣吧。”說完趕緊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遞給胡文楷。
“那你給我哭什麼苦啊累啊,說有什麼事。”
“老闆我們縣考慮上海火車站也太小了,我們縣集資搞個高階大氣的火車站設在我們縣城,地皮我都準備好了。”
“你小子看中了火車站的人流和物流吧,是不是已經開始賣周邊地皮了?”
“不會吧,老闆這都能知道。”
放下手中的鋼筆:“你那點花花腸子,這樣吧我可以同意你們想法但火車站必須要美觀要比現有的大十倍,站前廣場要大。”
蔣秋鳴一臉苦逼樣:“老闆,我剛才叫苦不就是為了能把火車站搞下來嘛,早知道這麼回事我哭什麼苦,我想了幾天還排練了幾次才來找老闆的。”
“你在上海縣要照顧一下旁邊的青浦、金山、松江幾個縣的發展,只有一起發展才能有群聚效應。”
“老闆我知道,我們正在設法籌錢修築幾個縣互通的主幹道,周邊幾個縣已經設立了聯合商會,用工我也向幾個縣傾斜。”說起工作蔣秋鳴開始侃侃而談了。
王長榮、戴季陶、魏其君、陳家祥陸續進來坐在沙發上聽蔣秋鳴的高談闊論。
胡文楷打斷他說:“蔣秋鳴好啦都在聽你一人說,最後一件事你們幾個都在正月一過即將開始全國歌手選拔賽,我打算最後決賽電臺轉播。你們都要當一回事,有可能在上海縣舉辦決賽。”
“這個歌手比賽有必要這麼重視?不就是搞出一個兩個獎出來嘛。”蔣秋鳴莫名其妙的被老闆打斷後不解的問。
胡文楷翻了他一個白眼:“你不懂的東西太多了蔣秋鳴,這歌手比賽是沒有什麼,不過我們要給全國人民樹立起蘇南是一片祥和人民安居樂業形象和北方南方長年累月的戰爭不同。這是不用宣傳的廣告,說白了這是政治手段,是一種軟實力,用文化、經濟、娛樂、時尚組合成的一種實力。”
幾個人聽得雲裡霧裡的,似是而非的懂得一些。只有戴季陶接話說我們不但要大張旗鼓的舉辦還要投入資金搞好搞的公平公正,前三名的幫他們出唱片,出月份牌。
胡文楷建議初賽、預賽、決賽分別在三個縣舉辦,決賽地點必須在上海縣。我的意思要把上海縣打造成一個不弱於上海租界的城市。蔣秋鳴的身上擔子很重,你們幾個有時也要拉他一把。
胡文楷從抽屜裡扔給他們一條煙:“你們去亞田南路那邊吧,別佔著地方別人還要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