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是梁啟超欽定的五糧液,抽的是古巴上等雪茄,吃的是粵菜。酒喝道半酣處範源濂拉著梁啟超的袖口說:“啟超啊,明天我也沒有什麼事和你一起去天汾看看。”
梁啟超幽邃的眼神掃了一下胡文楷:“哈哈,我以為你不動心呢老範,明天他們公司客輪一早李叢山去接老範去。”
老伊不知道深淺,李叢山、陳永成、王西海可是知道這梁啟超中國的大神級人物,能和他一起喝酒說出去都是無上的榮耀。幾人站起來不住的敬酒王西海指使老伊在一旁照相。
梁啟超操著帶著廣東口音的國語和範源濂說起了哲學,李叢山幾個人坐在旁邊酒也忘記喝了。卡羅塔什麼也不知道,她既不知道胡文楷的意圖也不知道梁啟超這位大咖,只曉得胡文楷讓她精心安排一桌酒席。
“我們家文楷說,哲學是一個民族的精神上的根,如若一個民族沒有自己的哲學體系那麼這個民族就不能稱為民族。他說漢族一次一次被外族入侵沒有消失還能屈起並吸納外族有用的思想是因為漢族在春秋戰國和漢代時就完善了自己的哲學。”
倆人停下討論驚奇的看著胡文楷說:“文楷說的精闢,這有一種醍醐灌頂之作用。我下一部書中要引用你這段話我會標出出自胡文楷之口。”
胡文楷自當謙虛的說:“梁先生我也就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一說而已別折煞我。”
範源濂讚許的說:“文楷是儒商啊。不簡單不簡單,這幾句話直白但含深奧的道理不經過多年的滾打是說不出的。”
“我敬兩位民國大師一杯”胡文楷站起身將面前的兩杯白酒一飲而盡。
兩個人將酒喝完,梁啟超說:“文楷,明天可不能這樣讓我們兩位老朽喝多,那裡人生地不熟的。”
“放心吧梁先生,海門和南通都是我們公司的人,我們公司基地在海門,老闆任海門知事。”李叢山迫不及待的說著。
微醉的一桌人沒有就這話題深說下去,送走梁啟超、範源濂後老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和他們吃飯真費勁。”
王西海不客氣的說:“老伊你懂個屁,你知道梁啟超是誰?近似乎你們俄國的列寧。沒有你們哪位列寧的鐵血他是一位溫和的改良派。”
陳永成感嘆的說:“老闆遠東大學要是有梁啟超坐鎮不火就沒有天理了。”
胡文楷打著哈欠說:“你們一個個別先把事情往好的想,走一步算一步等梁先生接受聘書才能定論。散了吧明天西海記住將兩位大神接住好生服侍。”
劉媽和王媽今天也特地留下幫忙打掃衛生,胡文楷捏了捏卡羅塔嘴巴說:“寶貝下次不能總是這樣誇你男人,搞不好會被人家笑的。”
“我又沒有誇你,我就是轉述你的話。你看你一臉享受的樣子,你口是心非了胡文楷。”
“為夫那口是心非了。”
“你嘴角上翹了,說明你很享受。在兩位大神面前露臉了吧。”
“切,我至於在這些傢伙面前露臉感到自豪嗎?你明天飛行時穿的衣服帶過來了嗎?”
“帶過來了昨天中午我就準備好了,皮衣皮褲、眼鏡、帽子、手套全部準備好了,明天幾點走。”
“洗澡後早點睡,明天六點半出發,七點起飛。”
“那我先去洗澡。”
“等我一下,寶貝一起洗吧。”
“胡文楷,你是個*的老闆。”
“寶貝你逃不出我魔掌的。”
早晨迎著太陽飛行眼睛被刺的受不了,走下飛機後開車直接去天汾指揮部,卡羅塔坐在車上四處張望。
“文楷這變化也太大了,上次過來還沒有幾處廠房,這一路上有十幾處工廠在生產還有十幾處工廠在建設。”
“我讓楊思亮將輔助材料和零件散發出去給別人生產了,這些都是配套廠或者是鋼鐵件的下游廠家。一個興業實業做不了全部生產的,我們現在是抓住主要的次要的分工協作。”
“文楷貿易公司每天訂單不斷,公司裡有點不敢接單怕生產接不上。聽說你還責怪陳永成有單為什麼不接。”
“寶貝你不知道,楊思亮已經增加了兩個鍊鋼爐,熱軋連軋裝置前段時間又經過改造完全有能力消化訂單。現在不施加壓力提高產能等歐美那些廠家有能力開發這些產品時就晚了。”
“基地這邊載重三十噸的柴油卡車已經研發完畢,正在建廠,準備月產一百臺先試水,賣不出去我們自己也能消化掉。”
一路上胡文楷充當起講解員,卡羅塔聽得特別仔細自己家的產業能不上心嘛。
到了指揮部趕緊讓吳紅霞準備會客室和組織人員清理大學建築工地,吳紅霞聽書上午梁啟超將來天汾參觀那激動的樣子絲毫不遜後世的粉絲。
安保工作一絲一毫也不能馬虎,三個民團和兩個警察大隊全部出動負責沿途和會場的保安。
九點迎來興奮不已的梁啟超和範源濂、老伊等一干人,胡文楷將他們迎接到指揮部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