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想法,由蔣秋鳴負責特務隊五月後分為三批,一批在太湖剿水匪,一批在山東剿匪,還有一批最重要去東北攪亂日本人的統治做土匪。”胡文楷對這事考慮很久了。
“啊,老闆,這邊還沒有平定下來你就想那麼遠了?”楊思亮不解的說。
“太湖第一批,六月開始。山東第二批七月開始,東北先讓諜報隊過去打好跟腳十月再過去。你們不懂,這一切都是為了錢和牽制日本的發展。我只是提出建議,最終還是要研究決定。”胡文楷揮了輝手中毛巾。
“老闆,太湖、山東都好說,關鍵東北我們那邊沒有基礎,再說日本人已經在那邊十幾年了。”蔣秋鳴沉思一會說。
胡文楷不高興的說:“慢慢來,但總不能讓他輕易獲取我們的資源。讓諜報系統先在那邊開個商行和旅社、餐館慢慢滲透。”
戴季陶將浸溼的熱毛巾披在胡文楷肩上說:“老闆,我們先太湖和山東然後再將隊伍拉到東北,先讓諜報系統在東北安家。”
胡文楷“成!就按你說的操作,蔣秋鳴你負責,楊思亮負責物質,戴季陶你就負責諜報系統在東北安家。王長榮你負責人員培訓。你們記住第一要務就是錢,我不問過程就三個月問一次能回來多少錢。特務隊、諜報系統、軍營、海軍士官學院人員敞開給你們選。”
“我對你們說啊,這幾年也不會發生什麼大的戰鬥,我們也不能白養著這麼多兵,必須以戰養戰,所有的部隊供給必須從戰鬥中獲取。太湖這邊我估計一個月就會完成剿匪,山東那邊時間會很長,東北至少五年。採取輪訓方式訓練部隊。”
四個人豎著耳朵在聽,心裡在想這不就是土匪嘛,但也說不出所以然。
胡文楷泡了一陣站起來,要穿衣回去,王長榮拉著他說:“文楷,晚上還有節目呢,去天星鎮聽牆根。”
“我日,你們真下流。什麼時間去?”
“老闆你又說我們下流,還要問我們什麼時間去?道理全在你那。”楊思亮不滿的說。
胡文楷擦著身體上水珠說:“哪來那麼多廢話,走聽牆根去。”
五個人開著一輛轎車來到天星鎮,摸到鄧鈞和吳紅霞住所,五個人一字排開在窗戶下蹲著。沒多久被巡邏的民防隊員抓住了。
鄧鈞開啟門詢問情況,看見胡文楷、楊思亮等人驚訝的說:“老闆這麼晚過來有什麼要緊的事。”
“呵,我們專程過來看看你們需要不需要晚飯的。”胡文楷說不出所以然只有胡扯一番。
“鄧鈞別理這老闆,來聽牆角根的。”吳紅霞笑著說。
五個人進了鄧鈞家,吳紅霞在廚房燒了幾個菜,幾個坐下來開始喝酒。一會功夫巡邏的民團又抓了幾個出來,看見胡文楷和楊思亮幾人坐在客廳裡喝酒嚇的飛跑。
吳紅霞笑著說:“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
“我不就是關心你們嗎,怕鄧鈞受你欺負所以我們一起來了給鄧鈞壯膽,不說了喝酒喝酒。”胡文楷黔驢技窮只有胡扯。
一會功夫卡羅塔開車過來了,笑著說:“胡文楷你能啊,跑去洗澡居然來聽吳紅霞牆角,肯定是楊思亮和王長榮教唆的。”
楊思亮說:“老闆娘天地良心,是老闆逼著我們來的,不來扣工資是不是?”
幾個沒節操的人不住的點頭,吳紅霞笑著說不管你們了鄧鈞陪他們喝酒,我陪老闆娘說話去。
鄧鈞是隱藏中的海量,六個人喝了五瓶酒,戴季陶、王長榮、楊思亮被灌趴下,只有胡文楷和蔣秋鳴兩人扶著門走出來。鄧鈞叉著腰說:“有種來聽牆角,沒有本事喝酒,我算服了你們,老闆還好有種。”
我操最後稀罕你拍馬屁,卡羅塔笑著和貝科夫送他們會回寢室睡覺。
五月三號呂四港敲鑼打鼓歡送鄧鈞一行出航,公司的三千噸貨輪停靠在碼頭,一輛輛裝備被調裝上貨輪,陳永成和鄧鈞一起出發去澳洲,陳永成任務是打通澳洲的官員,在澳洲本地購買裝置和招聘人員。
老皮特是連班趕製三輛載重卡車為鄧鈞壯行,中午在呂四港碼頭舉辦宴會歡送鄧鈞、陳永成一行。吳紅霞忙裡忙外的往船上送鄧鈞的衣服,胡文楷趣笑她說就四個月至於那麼多衣服嗎?不夠在澳洲買,快點下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