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很涼爽,卡羅塔挽著胡文楷胳膊走在大街上,出了飯店胡文楷要打車回去,卡羅塔不同意一定要胡文楷陪她散步回去。每個晚上開業的店鋪她總是要停留一下,只看不買,看完一個店就拖著胡文楷去下一個店。
“卡羅塔小豬,你不累啊,我腳都腫了。”
卡羅塔搖著他胳膊說:“你一個男人才走多遠就累了?你要真累了我們去喝點飲料”。
胡文楷看著身邊的卡羅塔,恍惚中回到過去他那時沒有經歷長時間的戀愛,只有很短暫的順其自然的婚姻。
要不是自己知道這是二十世紀初的上海、要不是知道卡羅塔在中國還有在四川傳教的父母、要不是他知道她的簡歷他真會以為卡羅塔是個後世女孩,他想到美國從一次世界大戰後已經開始女權運動追求男女平等,現在的歐美女性和幾十年後已經沒有多大區別了。
“豬啊,你在想什麼?怪怪地看著人家。”
“哦,我在想卡羅塔怎麼這麼可愛”
“真的嗎?你真覺得我可愛?”
“真的啦,可愛的象小豬”
“我不嘛,我不要象小豬,中國人不是說女孩子漂亮象狐狸嗎?我要象小狐狸”
“哈哈,卡羅塔可愛的象小狐狸。”胡文楷笑的不行。
“不許你笑”卡羅塔手伸到胡文楷腰間順勢摟住他腰身體偎依在他身體上,那股奶香味隨著卡羅塔的靠近越發濃烈,胡文楷左手摟住她的肩膀,兩人在路燈下上海的馬路上往前走著。
“小狐狸,你在想什麼?”
“你壞啊,說什麼話啊,我什麼都沒有想。哎呀!好舒服啊”卡羅塔搭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
“小狐狸,我腰被你箍細了”
“我怕你跑掉,明天訂製一副鐵鏈栓住你”
“不行的那多醜啦,上班走路嘩啦嘩啦響,別人就會問啦胡文楷你身上戴的什麼,我就會說你們好土啊,這都不知道,卡羅塔牌腰帶。”
“哈哈,不行不行,明天一定要你戴著上班”
“卡羅塔前面有個夜宵攤子,我們去坐坐吃點夜宵。”
“好啊,去吃混沌,你上次說帶我晚上吃混沌的”卡羅塔鬆開他。
卡羅塔將手袋放在小桌子上,兩人坐著小矮凳上,用調羹吃著餛飩。晚宴忙著來賓沒有吃飽剛才走了很久,這時餛飩吃起來很香。
一隻手伸來抓起卡羅塔手袋就跑了,卡羅塔急的大叫。胡文楷按住她:“坐這別動,我去追,千萬不要動。”
胡文楷向那個抓著手袋的人追去,幾十米遠就抓住那人的衣服,那小偷將手袋向前方扔去另一人接住繼續往前跑。
胡文楷舉手橫刀劈向這小偷頸部,小偷軟軟的倒下。胡文楷看見接住手袋的人跑向一條衚衕隨後追過去,衚衕裡黑乎乎的那小偷站在衚衕裡,這衚衕好像是死衚衕。
胡文楷小心的往前逼近,衚衕邊的門廊下兩個黑衣人舉著麻袋準備往胡文楷頭上套。胡文楷抓住一人推向另一人,兩人撞在一起倒下,
拿著手袋的人扔掉手袋抽出一把匕首撲過來,胡文楷掏出M9舉槍就射出一顆子彈,噗一聲就聽見匕首落地,那人抱著手蹲下嚎叫著。
胡文楷走過去拿起手袋撣撣灰塵轉身往回走,衚衕口一輛人力車倒著推進來堵住了路。胡文楷徹底怒了舉起M9連射兩槍隨著慘叫人力車沿著牆翻掉了。
那個杜月笙肯定在附近,先用麻袋套住我然後過來威脅我,他肯定在不遠附近。胡文楷衝出衚衕四周環顧,就在不遠處路燈下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瘦瘦高高的穿著一件長衫是杜月笙,距他七八米遠。胡文楷舉著槍對著杜月笙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杜月笙明顯感到意外往後退,身旁的一人伸手往懷裡掏槍,胡文楷扣動扳機射中他的手臂手槍滑落在地上。
“站住都別動,如果想看到明天太陽。”胡文楷低聲喝道。
“轉過身去”胡文楷用槍頂住杜月笙腦袋,左手下了他們腰間的手槍。
“杜月笙,你什麼話都不要說,我也不聽你解釋。只是告訴你,不是猛龍不過江”。
胡文楷壓根不給杜月笙說話的機會。抓住他頭髮扳過他身體看著他。杜月笙的眼神能殺人充滿了仇恨,胡文楷知道不把他打服這流氓會象螞蝗一樣纏住他。槍柄用力砸向他頭抬腳踢向他膝蓋,直接將杜月笙打跪在地上。
“今天不殺你只給你做個記號長點記性但明天黃金榮不帶著你去我辦公室道歉,明晚就是你死期。”胡文楷象對杜月笙說家常事一樣聲音平淡。M9直接壓在杜月笙的肩胛骨下隨手一槍,然後拿著手袋走了。
“文楷,你沒事吧,手袋丟了就丟了你去追多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