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教是什麼東西啊。”我問二叔道。
“五斗米教又稱天師道,因為入教需要交納五斗米而得名,是東漢時期張道陵張天師所創立,後來內部出現問題然後併入龍虎山,於明朝末期慘遭屠教,後一個五斗米教的倖存者逃至廣西,改名換姓,發展家業,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終於興盛了起來。這就是我家,也是靈師們的教址,五斗米教。”推門進來的王月光給我解答了問題。
王月光昨天晚上也忙活了半夜,本來都快要出村子了,就聽到我的電話說飛僵擺平了,讓她回去照顧二叔和道士,辛苦的王月光又朝回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二叔和道士的慘樣,於是連夜把二叔和道士送到了城裡最好的醫院,主要還是道士身份好使,一個電話,警察半夜硬是把所有醫生從被窩裡拽了起來。到現在王月光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飛僵是被誰擺平的。
王月光一下子跑到我的病床前,興致勃勃的問我道“天龍,給我說一下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那飛僵擺平的。”語氣嬌弱加上渴望的大眼睛,不知道的以為王月光是那種小萌妹的,絕對完全想不到王月光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漢子。
我也沒打算瞞著她,於是實話實話說道“王月昊來了。”
“什麼?我哥來了。他人在哪?”王月光一下子炸了毛,嬌弱勁一下子沒有了有的只是鋼煉的氣息。
“別急,王月昊是來了,我們也是被他救的,昨天晚上我也是被他帶走的。”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啊?他給你說什麼了?他現在人在哪?”王月光急切的問道。
我嚥了咽嘴裡的唾沫說道“他也沒給我說什麼,他給了我一把刀然後就走了。”然後我好像想起什麼補充道“哦,對了,他讓你教我刀法,讓我最少在五個月變成能擺平飛僵的人。”
“噗”道士和二叔同時驚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五個月?擺平飛僵,他們這種十幾二十幾年都打不過的,五個月就想吃成大胖子,這著實讓二叔和道士大吃一驚。
王月光聽後有些失望的說道“哦,這樣啊。他也沒交代你別的嗎?”
我剛準備說王月昊讓我去湘西找他就想到當時王月光告訴我她哥從她家被驅逐後,家裡的人都對他特別忌口,我一下子想到了在場的二叔,於是找了個藉口把王月光叫了出去。
“哎呀有些尿意,王月光要不你來扶我去一下廁所,就不用叫護士了,人家護士也挺忙的。”我不好意思的說。
王月光也沒多想便答應了。
我由於四肢昨天晚上嚴重脫力,現在除了基本活動,多餘的和劇烈的做一下就疼的要命,要是不借住外人下床都困難,剛好藉著這個藉口把王月光約出來。
王月光扶我出了門,廁所在我們病間的另一頭,我和王月光走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時刻注意腳下,要是踩在水澤上,我肯定要摔跤的。
在路上。
“哎,王月光,你哥昨天說讓我五月去湘西找他,你跟我一起去吧。”
“啊?真的?”
“當然了,我是剛剛看你二叔在裡面不好意思說,現在出來了還不告訴你啊,不過你哥說五個月必須讓我成為擺平飛僵的那種高手,否則就別去湘西了。”我故意把結果說的重一點,為的就是王月光可以毫無保留的教給我她所會的。
果然如我所料王月光聽後,如身兼重擔一般,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後來的兩天我們一直在病間裡度過,王月光每天白天過來幫我們捎帶食物,晚上就回賓館休息,第二天早上又來。
直到第三天我的身體機能慢慢恢復過來,小跑已經不成問題,可大跑依舊“痛徹心扉。”
但是我還是提出了會賓館休養的意見,我本來傷就不重,所以回覆的快,二叔卻比較嚴重了,沒個兩三個月怕是動不了。
回到賓館,我先是把我老孃給我帶的營養品都吃一遍然後和王月光商量著變強磨練的事情。
“刀法有很多種最普通的就是平常人使用的普通揮動使刀刃接觸要切或砍的東西,而練刀的人用的是更加細膩的刀法,追求速度快,幅度小,砍劈的位置刁鑽,這種的是快刀的流法,而像大刀那樣子攻擊幅度巨大,劈砍力度強,大開大合這種是霸道的流法。”因為我現在身殘志堅,根本不能進行運動,只能聽王月光講這些東西來熟練一下,等身體恢復了就要和王月光進行對戰訓練了。
“那,你覺得我適合那種流法的呢?”我問道。
王月光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剛剛掂量了幾下你的那把刀,重的嚇人,只能適合霸道一點的吧。”
我有些奇怪了於是問道“不會吧,昨天晚上我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但還是很輕鬆的就拿起了這把刀,這刀絕對不重。”說著我怕她不信,順手就拿起刀把玩了起來。
看著刀在空中被我扔來扔去,王月光說道“那可能是人的原因。”
“嗯嗯,對的。”
“但是你還是適合練習霸道一點的刀法。”
“啊?為什麼。”
“第一,你不是女人,而且也不是那種心思細膩的男人,所以練習那種細膩的刀法對你來說短時間提升不大,反而霸道一點的比較適合,因為你是男人體能肌肉只要鍛鍊一下就會比女人強的多,再者就是降靈術本就是一項加強自身力量的術,種種因素下來,五個月只要努力訓練的無疑是增強最快的方法,但是這過程一定特別辛苦,能不能成主要還是得看你自己,不過為了能見到我哥在訓練期間如果敢偷懶,打不過飛僵還打不過個你了。”王月光說著就捏了捏拳頭把骨頭捏的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
我嚥了口唾沫,躺下專心的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