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有知道。”
此話一出連王月光都嚇到了,王月光有些生氣的問我“你知道個什麼啊,人家父母都不知道你一個外人知道個鬼啊,沒事別添亂。”我立刻反駁她“我是不知道但是總有一個人知道啊!”幾乎三個人同時又看向我,異口同聲的問我“誰啊?”
我看了看正在正在專心看電視的小胡靈。所有人順著我的目光都看見了小胡靈。可是胡先生二人卻說根本不可能,事發後他們曾經問過胡靈,可胡靈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小胡靈叫了過來。
因為昨天跟小胡靈聊了好半會天,小胡靈已經把我當做她的朋友了,看見我招呼她,立刻蹦蹦跳跳的過來了。小胡靈在我四個面前站著,看著我們都看著她,有些害羞了,這時候胡先生看了我一眼,很好奇我要做什麼。
我看著眼前的小胡靈,故作發怒的大聲質問胡靈“胡靈,你說好我們要做朋友的,為什麼昨天晚上要攻擊我的朋友。”說著我用手指了指王月光,他們三個都被我突如其來的大聲說話嚇了一跳,而王月光聽完拍了下額頭捂住眼睛,嘴裡直接準備罵我“白痴,邪鬼上身當事者是沒有任何意識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小胡靈的哭聲打斷了,小胡靈不管周圍其他人驚愕的目光,就是嚎啕大哭,他們三人以為是我嚇到胡靈了,正準備去安慰胡靈,胡先生手剛準備撫摸小胡靈的頭時,小胡靈猛的向後退去,一邊大哭一邊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去掐姐姐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好怕啊!天龍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以至於後面的說話出了小胡靈的抽泣之外只是在重複對不起。所有人頓時驚了,小胡靈能說出這種話證明她在變成另一個模樣並且進行的一系列活動都是可以看到聽到的,但是就是不能控制。
她的媽媽一看小胡靈哭成這樣,頓時心疼起來,馬上就去想抱住小胡靈,可小胡靈不停的閃躲,一邊閃躲一邊說著媽媽對不起,她不希望再傷害她之類的話,小胡靈好像崩潰了,也是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就要面對這麼恐怖的一切而且她並沒有選擇把困難扔給父母,而是想自己抗下這巨大的痛苦,這種委屈,痛苦,無奈,這些種種因素組合在一起,使得小胡靈全面崩潰了。
我看到這情形,立刻想胡靈溫柔的說道“胡靈,其實我們並沒有怪你,你昨天晚上也見識了,這位姐姐的厲害,你只要把你的困難說出來,我們一定給你解決了,你就會和別的小朋友一樣了。”
小胡靈一邊抽泣著,一邊抬起頭來委屈的看著我“真的?”我對她笑了笑拍了拍胸脯“當然是真的啦。哥哥怎麼會騙你呢。”我敢忙接話。這時胡靈的情緒明顯穩定了一些,她的媽媽馬上把她抱在懷中,胡靈一邊被媽媽抱著,一邊對我們說道“那天她在院子裡玩耍,突然不知道那裡衝出來一隻大狗,對著她一直叫,把她嚇壞了,可是腿根本不受指揮,就是愣愣的在原地哭,狗一直叫,她一直哭,僵持了一會兒,惡狗便忍不住了,小胡靈被嚇的一直跑狗在後面追,她在前面跑,要看就要到自己家的樓梯口了,卻被追上來的惡狗撲倒,就順勢進了地下室。”地下室很黑,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雙發紅的眼睛,惡狗死死的盯著小胡靈,小胡靈眼淚早都苦幹了,嚇得一邊抽泣一邊向後退去,她的背部已經貼到牆上了,惡狗一步步的朝著小胡靈靠近,小胡靈隨手從地上拿起一個盒子就砸了過去,不過並沒有砸中,盒子是木頭做的,木質的盒子在經過小胡靈這一摔立刻四分五裂,惡狗看了盒子一眼突然發出一聲低吟,就瘋一樣的逃竄出去,後面的事情小胡靈就不記得了,再後來小胡靈發現她腦海裡好像還有一個小男生,這個小男生和她差不多大,但是頭頂卻長了一對犄角。在後面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當下王月光立刻拿主意問道“胡夫人,小胡靈所說的院子是不是這個院子。”胡夫人顯然還震驚於剛才小胡靈的描述中,這下被我們一叫好像嚇了一跳似的點了點頭會打我們就是這個院子並且告訴我們小胡靈一般在院子玩耍的區域不會超過三個單元以上。王月光想了想,拿出一張符紙來貼在小胡靈的背上,對胡先生二人說道“如果剛才小胡靈描述事情都是真實的,那麼加上剛剛說的活動範圍,也就是說這個髒東西就應該在你們這幾棟樓的地下室裡了,我現在留的這張符紙能在五個小時鎮壓小胡靈體內的髒東西,我們現在去找那個木盒子,如果順利,今晚上就能滅了這個東西。”說完就拉著我出了門,在路上王月光好奇的問我怎麼知道小胡靈會知道這些的,我裝作大偵探似的說道“昨天晚上我給她蓋被子的時候我就發現,小胡靈的枕頭上有一些暈圈,如果是一般人家裡的話可能是懶得洗而導致的汙垢,而你想想看,昨天我們去他家的時候,家裡非常乾淨整潔,更別說胡靈的房間,那簡直跟公主一樣,所以胡靈的父母一定是把胡靈當成寶貝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那種。二來,胡靈也早就懂得上廁所這些事情,所以不會尿床,就算尿床也不可能尿到枕頭上,再者就是枕頭是頭部枕著用的,上面出現這種暈圈只能是眼淚了,試問那個這個年紀的小女孩白天快樂玩耍晚上卻暗自哭泣呢,她家又發生了這些事情,只要把這些事情一連線就能接上,所以我推測小胡靈可能在被那個長角的孩子代替時,是存在意識的,但是不敢肯定直到今天早上我發現小胡靈枕頭上暈圈又大了,那她昨晚一定苦過,可是昨晚以前咱兩都沒有睡,她要是那個時候苦肯定能知道,就在她攻擊你和早晨起床這幾個小時裡,她又哭了。結果顯而易見嘛。”
王月光“呦呵,看不出來啊,有點道理。”
我驕傲的說道“那是”
王月光突然指著一棟樓說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