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邊出事了,道士接聽了電話開啟了揚聲器,屍嬰被二叔禁錮在地上不能動彈只能朝著我們呲牙咧嘴。
“喂?”
“大師,不好了。”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喘氣聲。
我們和道士想到今晚還沒見到今晚行動的正主,難道正主又進村了?
“你先別急,慢慢說。”道士安撫他說道。
“大師,不好了,那東西現在在我們這裡,我們警員正在和那東西搏鬥呢,已經受傷五個了。”電話說道一半聲音又斷了。
“靠,這破手機。”道士罵了一聲可不敢結束通話電話只能等那頭再出聲。
“大師,你現在不用找了,那東西現在在我們這,你趕緊回來幫幫我們,不然照這樣下去,我們警員馬上要全部受傷了。”電話那頭催促道。
“可,我這裡也有一個啊。”道士有些無奈的對著電話說道。
“什麼?”電話那頭傳來特別大的驚奇聲。
“不信你聽聽。”道士順手起了一張符紙打在屍嬰身上,屍嬰立刻爆發出尖利的慘叫。
電話那頭顯然也聽明白了,於是像立軍令狀一般對我們說道“那大師快點解決你那邊那個,我們這邊還能拖一會。”
隨即就聽到電話裡傳來警察的怒吼聲“所有人給我衝,拿命拼,今天這村子裡的百八十號人命就在我們手裡了,用命也得給我頂住。”然後我們就聽到電話被摔在地上和警察們怒吼的聲音。
說實話平時聽到警察為人民付出生命感覺沒什麼,可真到了這一刻心裡五味雜陳,一種是對局面的惋惜,另一種是對警察為我們所付出的而感動,他們不是軍人,沒有受過高等級的格鬥訓練,這一刻他們這群男人有的只有一腔熱血以及犧牲自己保全他人的心,他們這一刻面對著他們普通人不敢面對的一切,他們克服了自己內心的恐懼,這一刻我覺得他們神聖而且偉大。
但是感慨始終是感慨,我能想象到那邊有的人可能已經被殭屍掐著脖子吸血,有的可能胳膊被活生生的擰了下來被吃肉,可他們還是無所無懼的衝鋒著,他們始終相信我們會回去拯救他們,就像他們拼命拯救那些無辜的人一樣。
二叔和王月光的臉色也不好看,我看的出她們也很憤怒,隨即二叔說道“我們回去!你一個人能對付嗎?”
道士輕蔑的笑了笑“連這麼個小東西都對付不了,我還是什麼道士。”
也是,從開始尋找它到現在打鬥的場面一直是屍嬰被壓著打,儘管過程中它試圖攻擊過我們,可那簡直就是徒勞。道士還是很強的。
“降靈,定神釵。”只見二叔有對著那屍嬰說道。二叔身後那個若隱若現的靈魂這一刻變得具象化,飄浮在空中手在空中一比劃一個長矛一樣的物體若隱若現的在那靈魂手中,然後和靈魂一樣慢慢的具象化了起來,然後靈魂快速的丟擲長矛。
“嗖”的破空聲,長矛結結實實的貫穿了屍嬰的胸膛,屍嬰這下被攻擊的連慘叫聲都叫不出來了,只能發出低微的嗚嗚聲。
這招用完二叔轉頭就向村裡跑去,我們緊隨其後。
道士看著幾乎奄奄一息的屍嬰,又看看我們的背影,又看向剛剛使出那招的那個男人,笑了一聲“多此一舉。”
我們在往村子跑的時候幾乎是不停的衝刺彈跳落點然後借力將自己彈射出去這樣跑的能更快一點。
用降靈的力量強化腿部然後聚集力量在落地的一瞬間爆發達到像子彈發射一樣的效果。這是王月光教給我的,可我畢竟不熟練稍微的有些落下,而二叔比我和王月光都要強,降靈的爆發力也比我們大的多,很快我和王月光就只能看見二叔的背影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沮喪,因為二叔越快趕到就有一個人少受點痛苦,我們從墳場南面到村子這應該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硬生生壓縮成十分鐘,等到了村子我已經氣喘吁吁,王月光也有些喘,可我們並沒有停下腳步,就在我們前面不遠處。黑暗裡燈火通明,警察們的怒吼以及慘叫聲伴隨著殭屍的一陣陣低吼。
我和王月光到那裡的時候,二叔因為害怕禍及池魚,把殭屍引到程楠家後院裡去了。這些都是聽一個受了輕傷的警察說的,我仔細往四周一看,還真是程楠家,那警察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似的,告訴我們當時他們在值班,閒得無聊就坐在程楠家門口石墩子上抽菸,抽菸正抽著就看到有一個披著頭髮衣服破爛的人朝他們走了過來,他看叫那人,那人也不理他就想上去拍打他一下,讓人趕緊回家去。可他正準備過去時和他一同值班的另一個警察突然拉住他,並且抽出別在腰間的警棍。他定眼一看,媽呀這那是人啊,手都扭了一圈,而且身上有很大的血汙,而且隨著雙方距離不斷拉進那殭屍竟然慢慢的跑了起來,隨著距離的一步步逼近,兩名值班警察都聞到了那股巨大的血腥味,他們立刻用對講機和分散在村子四周的所有警察們通知,警察的集合速度是很快的,幾乎五分鐘就到了,等所有警察到了的時候那殭屍已經和他們打了起來,一個類似警官一樣的人立刻給他們的靈異大師打電話,於是就有了我們在墳地聽最炫民族風的尷尬場景,後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我二叔第一個趕到,看見所有人都有些受傷,立刻攻擊殭屍,並且成功將殭屍惹火,發怒的殭屍猶如瘋狗一般瘋狂的攻擊著二叔,於是二叔就順理成章的把殭屍引到了後院。
我們看了看四周,有的警察手指頭斷了一兩根,有的胳膊被抓出幾條血口子,最嚴重的就是那個倒在地上意識稀疏的警察了,看服裝他應該就是給我們打電話的那位,他的脖子被殭屍戳了十個窟窿,動脈想瘋了一樣向外吐血,我趕緊跑過去總手捂住他的傷口,可是血怎麼也止不住,血順著我的手掌上再留過了我整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