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怎麼回事?”王月光正經的問我道。於是我又把早上對程楠說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給了王月光。
王月光聽後點了點頭說道“白毛僵已經算是最弱的一類,只比普通行屍硬一點,再說你也是個新手,能勝過也是難得,總的來說還不錯,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我心說,這算變相的誇自己嗎?
然後我和王月光扯皮了一會,問她那邊什麼情況,她告訴我說她那邊事情解決的很完美,我提供我情報也對,她趕過去的時候,有人說曾經看到過王咋月昊,只不過和王月光時間叉開了兩天,我心裡大嘆,這都能蒙對,我簡直神了。然後天色也不早了,王月光讓我好好休息幾天,過幾天給我特訓一下戰鬥技巧,就退出我的房間而去。
我也很快進入夢鄉,半夜,我猛地驚喜,我的雙臂疼痛難忍,手臂上的傷口好像又蹦開了,血很快滲透了繃帶,我一看不得了,我的血怎麼成黑色的了,嚇得我趕緊穿上褲子開啟房門對著王月光的房門一頓敲,可能是我們這種經常晚上夜行的人來說,睡覺根本睡不死,動靜稍微大一點就會醒來,王月光開啟了房門,看見我這樣子,還以為我要幹什麼呢,直接做出了攻擊的姿態,嚇得我趕緊楊其雙臂,我還沒說話王月光一看我黑色的血已經幾乎快滴下來的情形,立刻讓我進她的房子。
開啟燈,王月光讓眼睛適應了一會燈光立刻來觀察我的傷勢,她眉頭一皺說道“我竟然忘了,一般我們與殭屍這類的發生戰鬥難免會受傷,而每種殭屍都多多少少有一點屍毒,我們一般自己會處理,我忘了你是新手,沒人替你處理傷口,屍毒現在滲透進血液了。”
我真的是乾著急趕緊問她“那怎麼辦啊,我不會就這麼嗝屁了吧。”
“那倒不會,只要把屍毒和帶有屍毒的血液排出來就沒事了,一般人要是中了屍毒不處理的話等屍毒滲進血液基本就得廢掉被殭屍抓傷的地方,才能保全性命,而我們靈師呢因為有第四魂的存在,鬼魂和邪穢都有些免疫,所以你的第四魂應該現在正幫你控制著屍毒,所以不用擔心。”
我聽後問了問鐵山叔,鐵山叔回答我說沒錯,因為這屍毒太少所以他控制起來非常簡單,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全部都控制在我胳膊上,我一看我的胳膊,這裡腫一塊,那裡腫一塊的,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看來你的第四魂已經幫你控制住了,現在要的就是排出屍毒了,這個過程可能比較疼,你忍著點。”王月光也看到了我胳膊上的大包對我說道。
我很爽快的點點了頭,並有點裝的說了一句“男人不知道什麼叫疼。”
王月光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就開始準備東西,什麼碗啊刀啊之類的。王月光先把刀子加溫消毒過後,用刀子在繃帶上劃開一條口子把所有的繃帶都拆下來,露出我的手臂,我的手臂現在像個癩蛤蟆的背一樣,上面大大小小的腫泡,整個手臂像一隻醬香豬蹄一樣,又黑又大。
王月光用刀子劃開我胳膊上的水泡,一股黑色濃稠的液體直低在了碗裡,整個過程一點都不疼,我還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誰知立刻一股刺痛從手臂傳來,我下意識的想抽被王月光拉著的手臂,沒想到王月光用力的按住了我的手臂,我就這樣看著刀子把水泡附近的肉剜了下來,疼,撕心裂肺的疼,我疼的大叫。不一會王月光就停了下來,原來她挖完了,我漸漸的從疼痛感中緩過來,看著流出紅色血液的胳膊,不由的笑了一下,身上出的汗好像讓我洗了個澡一樣。
看著手臂上還有許多的水泡,我突然覺得我可能會疼死到這裡,整個過程一共進行了近五個小時,因為我中間必須抽時間讓自己喘口氣。等我的手臂消腫了後已經早上了。
王月光陪我一起去了昨天去的醫院重新包紮,到了醫院還把人家醫生護士嚇了一跳,昨天才包紮好今天又來而且傷的更重了,包紮好了之後醫生很嚴肅的叮嚀我不能在受傷了不然感染了就得截肢了。
下午王月光說要去給我買點補品,就把我一個人扔在了賓館然後出門了。我一個人特別無聊,雙臂又疼的不行,真的是動一下就疼一下的那種。
我身上穿的衣服由於被早上出的漢浸溼後又在去醫院的路上被太陽烤乾後,散發出一股很刺鼻的味道,於是我又拖動我這一身骨頭,讓我自己換了身衣服,換完衣服我就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這幾天賺的錢加上一會王月光轉給我的錢,我這也有兩三萬了,感覺瞬間有錢了。
王月光回來後買了一大堆的肉啊之類的,都是人家做好的她帶回來,光帶把肘子她就買了兩個說吃啥補啥。
我一邊吃一邊和王月光侃大山,問她每次幾乎都是她家裡給她釋出任務,她家裡是那一片的,像龍虎山啊,茅山啊,這種。
她告訴我,她家原來是屬龍虎山一脈的,但是在她曾曾曾曾曾曾爺爺那輩就被龍虎山當成旁系給踢出去了,這些年來她家裡一直想回歸龍虎山一脈,畢竟有個名聲,可是龍虎山又不承認,在她爺爺輩出了個牛人,當時運用第四魂運用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那些正道的大佬們都開始重視起來曾經這個被龍虎山踢出的旁系,那牛人在一次法術交流大會上力壓當時年輕一輩中的所有佼佼者,成為當時最快的黑馬,當時那牛人就在奪魁的現場面對著無數正道的人說出了號碼“喂?”
“天龍,我爸爸死了。”電話那頭傳來程楠抽泣的聲音。想讓家族重回龍虎山一脈的願望,龍虎山同意了,可是那牛人要和龍虎山主脈並存,就是說龍虎山得讓一半地位給他們,這下龍虎山的那些人不願意了,就約定只要在這大會上贏龍虎山三次就答應他,可是從那牛人以後,這一脈就沒有那麼厲害的人了,直到王月光她爸爸那一次贏了龍虎山,這才兩次,還差一次,所以王月光家裡人便讓那些有機會進步的年輕人出門歷練希望再勝一次,這樣就可以完成他們先祖的遺願了。
我聽後道“嗷,那那個大會啥時候召開啊。”王月光還沒回答我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接起手機是程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