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蓮一直再忍。
在山谷中,她在忍。
在山谷外,面對著神來之筆一般的“打了一炮”,月蓮還在忍。
路上,面對著一道道又是帶著笑意,又是帶著敬意,又是帶著調侃的眼神,月蓮不斷的忍。
終於,直到跟著許牧來到了許牧的別院,大門關起,陣法自動開啟防禦後,月蓮爆發了。
抬手一掌打向許牧後背,動作凌厲,殺伐果斷,沒有絲毫留情。
當然,月蓮根本對自己的攻擊沒有抱有絲毫的幻想,純粹是為了發洩。
嘭!
許牧一手穿過月蓮的力量旋渦,直接抓住了月蓮的手臂,有些不滿的說道,“大波月,我說你夠了啊,大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怎麼還背後偷襲起來了!”
鴉鴉怪叫道,“恩將仇報,牛哥,這娘們欠調教啊!”
許牧看到月蓮神色更加難看,頓時一巴掌抽飛鴉鴉,沒好氣道,“亂說什麼呢,她是娘們麼?人明明是個大姑娘!”
“是吧?”
說完,許牧又上下打量著月蓮,一副有些不確信的模樣。
月蓮羞憤不已,大喝道,“淫賊,無恥之徒,混蛋,老孃發誓,早晚會讓你吃盡苦頭!”
“還有你!”
月蓮怒視被許牧抽飛剛想飛回來的鴉鴉,直接抬手,嚇得鴉鴉尖叫道,“大爺的,還想對本座動手?牛哥牛哥,快教訓她!”
說著,鴉鴉便帶著委屈的小眼神,快速的竄遠了。
月蓮跺腳收手,瞪著許牧,大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許大牛,請你不要再羞辱我!”
許牧嘆息道,“我哪裡羞你了,哪裡又辱你了?怎麼跟吃了槍藥一樣的,唉,既然你看不慣我,那你走吧,畢竟相識一場,我是真的下不去手辣手摧花!”
月蓮冷笑道,“裝!使勁的裝!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指不定我剛轉身,你後腳就撲上來了,許大牛,事到如今,給個明白話吧,說吧,留我一條命,到底是為了什麼?”
許牧鬱悶。
這妞現在是越來越瞭解我了啊,這不是好事啊!
眼神一肅,許牧正色道,“好吧,既然你不走的話,那我就直說了,我問你,你到底是雲皇的什麼人?小情人?還是貼身小秘書?或者是小三?”
月蓮大怒道,“混蛋,你才是雲皇的情人!老孃是中州皇城月家人,這次奉雲皇之命,來取定神珠!”
說罷,又譏笑著看著許牧,幸災樂禍道,“許大牛,你根本不知道,你惹到了什麼人,你的麻煩大了,之前叫著喊著說是雲皇的腦殘粉,雲皇是你的偶像,什麼雲皇大大,現在了?你直接奪走了定神珠,還斬殺了雷皇衛,一旦雲皇知道此事,天大地大,絕對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許牧撇嘴。
悠然道,“首先,雲皇真的是我的嘔像,嘔吐的物件而已,你自己意會錯,休怪我!”
“其次,雲皇在我心裡,真的很大,但是事實是,對我而言,他還不如你的波大了!”
“還有,實話告訴你吧,我跟雲皇,有著血海深仇,他不來惹我,遲早有一天,老子要斬下他的狗頭來!”
月蓮吃驚的張開小嘴巴。
好放肆!
身為本土中州人,雲皇對中州的所有人而言,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是敬仰的物件,月蓮從小到大,從未聽說過有任何一人,膽敢對雲皇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