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用機器狗在前面專心開路,項北抽著煙,時刻關注著妮子的狀態,也注意著兩邊的動靜。
突然妮子停了下來:“先生,有沒有聽到後面有什麼聲音?”
項北說聽到了,窸窸窣窣的,估計是些什麼蟲子吧,往前走就行。
“屁股會不會被咬啊?”妮子說著,還偷偷抓了一把屁股,好像已經被咬到了一樣。
項北手裡的煙此時也抽的差不多了,告訴她木有事情,看自己把它們幹掉。說著手裡菸頭直接往後面扔去。
呼呼的一陣響動傳來,這聲音妮子太熟悉了,在家裡就經常用火粉撒地上點著玩,跟小孩子一樣,就喜歡看那火光。項府沒那麼多規矩,下人也可以有娛樂活動。
倆人回過頭,就看到地上大片的烏黑,一大片的毒蜘蛛已經在地上翻了個兒。
妮子問項北什麼時候灑下這麼多火粉。
項北說一邊走一邊撒啊,聽到有聲音就開始撒了,她聽到的時候,已經都聚集起來了。
“還是先生厲害。”
“那倒是,不厲害我也不能讓妮子這麼乖巧啊。估計早揹著我偷漢子去了吧。”
“才不會呢。”妮子滿臉嬌羞,貌似項北說的厲害跟自己說的不是一回事兒。
倆人一邊扯著一邊走,步行探索毒障死地註定很慢。一天也沒什麼收穫,妮子都走不動了。但還好他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睡覺,周邊空曠,地面平坦。
項北弄出個加固了鋼板的板房,告訴妮子不走了,機器狗也沒電了,晚上給狗充電,就在這裡休息。
說著話,把發電機接上,機器狗可沒什麼充電寶,這玩意兒消耗的電量太大,充電寶不夠用。就這還是開著省點模式走,只有四肢會動,腦袋上攝像頭工作,別的都關了。
發電機在外面轟隆轟隆的響著,板房裡的燈都開啟,妮子扶著項北坐到床上:“先生累不累?”
項北說還成,弄出個臉盆倒上水,讓她趕緊燙燙腳,這一天走下來,她是吃不消了吧。
“我先來伺候先生洗腳”妮子說著跪倒地上,就要給項北脫鞋。
項北拉過個椅子,告訴她一起洗,兩個人三隻腳丫子一起泡泡。
妮子沒有反對,三隻腳一起泡進盆裡,項北腳丫子不老實,伸進人家雙腳中間瞎蹭,嘴裡誇讚妮子這雙腳長得好看。伸出手來,拉住妮子的手,讓她別坐椅子了,坐自己身上,在椅子上不方便。
至於什麼不方便不說,但妮子懂,妮子跟項北出來這幾天,也是老司機了,什麼話一聽就懂。
倆人在這毒障死地之內還頗有情趣,要擱在以前,分身跟姑娘親熱,本體都能感受到,但現在不同了。
楚憐惜跟項北本體那邊找到了一個小山村,也不知道算不算村子,一共就三間茅屋八個人。一個女人是一家之主,然後三個丈夫四個孩子。他們一到這裡,就直接被圍起來了,大人孩子齊上陣。
項北跟楚憐惜都是懵逼,怎麼感覺像是被當成了獵物一樣。那女人口中嗚嗚一陣怪叫,男人跟孩子一起衝了上來,有的手中抓著木茅,還有個手中抓著藤蔓,看這架勢是要把他們倆綁住。
二人都沒動,隨便他們綁。想看看他們幹什麼呢。
女人走到他們面前,一把抓向項北的小弟弟,然後露出了笑容。告訴兩個男人,把女的扔下山溝裡去。男的洗乾淨入族。
“原來你們會說人話啊,那剛剛瞎嗚嗚個啥。”項北開口了,讓他們打住,問幾個意思啊,有朋自遠方來,他們不樂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