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飄在空中來回擺動,這貨好像停不下來,不斷的打量著項北,似是在猶豫著什麼,許久之後才告訴項北:“這次我放過你了,欺負你一個分身,勝之不武。但你若要執意破壞此處,我肯定會不留情面。”
項北彷彿聽到了笑話:“情面,你跟我說情面。說的咱倆關係好像多好一樣。不過說起來也的確挺懷念當年咱打架的日子,我問你個事兒,白山國與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我是他們的神靈,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那如果我告訴他們你這神靈是假的呢?”
“信仰哪有那麼容易被撼動,倒是你應該擔心一下了,偷偷摸摸已經跑到了陸上。恐怕他們都不知曉吧,你說我會不會讓他們來抓你?”
血魔這麼說,風一雷開始發愁了,之前剛傳訊告訴人家另外尋找地點登陸,現在出現在這裡讓血魔知道,那白山國不就知道了嘛,這還怎麼弄?可是看起來項北好像不著急。
項北蹲在懸崖邊上,把煙續上:“你去說吧,說的好像你說了他們就真能抓住我一樣。我一個普通分身前來沒錯,但不代表普通分身就不是真仙啊。我還能被他們抓住?我只靠腦子不動武力,不代表我不能動啊。著急了我直接帶人跑了就是,他們能把我咋滴。倒是你,堂堂二等魔族,跑去給普通人報信兒,這倒是個有意思的事情,我還真想看看你當情報小達人的樣子。
到時候我狼狽回去也不丟人,人家白山國的神靈親自去幫著白山國搞情報,我輸了也正常啊,畢竟我只是一個謀士,一個身體殘缺沒有任何力量的謀士。也沒什麼強大到一眼看到千百公里之外的強大存在來幫我搞情報,回去說不定還能吹牛呢,白山國神靈親自出手,都讓我跑了,這是何等能力。在玄元大陸,可沒什麼人知道我是真仙。輸給神靈,絕對是值得吹噓幾個月。”
項北一臉得意洋洋的奚落著,那血魔讓他別說了,自己才不會去做那種事情呢。自己不在乎他們怎麼打,自己只在乎他們聽話肯去戰鬥就好。
項北好笑:“你還是那麼要面子,不過你這話還是不可信,你們魔族就沒可信的時候,我們做筆交易吧。”
“什麼交易?”
“玄元大陸在這玄豐大陸也有一定的勢力,你不亂說,我就不會告訴那些潛入進來的玄元人員你的真實身份。你要是亂說,那些人也會到處宣揚,白冰國信仰的神靈是一個魔頭。不要以為他們的宣揚會無濟於事,你派去攻打玄元大陸那倆笨蛋都被我抓住了,我以納視水晶錄製了問供的畫面,可以輕易的揭露你的真身。我能到這裡來找你,你應該想到他們交代的夠多。”
血魔說那就是兩個廢物,竟然把此處也告訴了他。說這交易可以做,就當今天沒遇見。他愛幹什麼幹什麼,他們幾個人,也不能把白山國怎麼樣。
項北說那就成交,絕對不會去把他這幅醜樣子到處宣揚的。至於那些笨蛋什麼時候幡然醒悟,就看他們自己了。醒悟不了,那就只有慢慢打。
項北抽著煙,在懸崖上蹲著,晃盪著那一條腿,一副拉家常的樣子。讓旁邊風一雷很是佩服,明明面對如此一個強大的敵人,他還能如此談笑風聲,而且三兩句話,就讓這血魔放棄了通風報信兒。還真是能瞎扯,竟然說玄元大陸早派了人過來,自己怎麼不知道啊。
血魔告訴他,他在玄豐大陸的時間裡,魔族任何人不會去跟白山國有任何聯絡。讓他放心就是,不過她也不要以為全天下他最聰明,鬥勇也許沒人能將他如何,若是鬥智也許還鬥不過白山國那些凡人呢。
項北鬱悶:“我腦子不好使,能修成真仙嗎?我告訴你,白山國這次要麼跟你魔族畫清界限,要麼他死定了。當然我不會去一刀把這個國家劈沒,就靠動腦子,也讓它完蛋。”
“那就走著瞧,非常感謝你來看我,若是沒什麼事情,你可以離去了吧。”
“是沒什麼事情,就是確認一下你那倆手下有沒有騙我。然後研究研究,什麼時候帶著小夥伴們來殺你。”
“勸你們最好別來,只要我不追著你們離開此處,此處你們殺不掉我。”
“怎麼講?”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