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左藍也跑回來了,這次回來是秘密的進了宣天王城,秘密的進宮,秘密的見到了國王,國王看到他們組合,愁的腦瓜疼。
“天龍老弟,你怎麼又來了?”這就是國王說的第一句話。
這次來是沒有提前通知的,天龍國王說是要送驚喜。
聽宣天國這麼說,毫無驚喜的樣子,反問怎麼不成啊,自己想在宣天過節不成啊?
宣天國王問他難道不是要到海上去?
天龍國王說是啊,是要到海上去,海上不也是宣天的海上嘛,同樣是在宣天過節,沒毛病。自己作為隨船武者出征,還拉來了一個更厲害的禁空高手。
國王看向風天旗:“恭喜老將軍晉級禁空之境。”
風天旗說不算什麼本事,大女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枚丹藥,吃完就變成禁空武者了。不是修煉而來,沒什麼好道賀的。
自然是風琴從無意那裡弄來的丹藥,對無意來說,讓風天旗小小的晉升一級,那不算什麼難度。
風天旗就比國王有規矩多了,嘴上道歉,冒昧打擾之類的沒少說。
宣天國王說他來了那絕對歡迎,就是天龍的國王有點太隨意了,那麼大個國王呢,整天到處跑。過節都不在家裡。
天龍國王已經變成了不受歡迎的人,在宮中草草住了一夜,等了等花蕾,他們就往靈玉號上回去,靈玉號也是剛回來,還沒放假呢,新的任務就來了。但大家也不在乎,當兵打仗除了保衛家園,更多的還是為了餬口。靈玉號待遇好,過節上班工資翻倍翻倍翻倍再翻倍,大家樂意著呢。
古人就這條件,沒得那麼多自由,就跟房奴一樣,就算工作中備受欺辱也得咬牙堅持,貸款讓他們註定不敢隨意離職,不敢隨意發脾氣。這就是生活所迫。別談什麼自由人.權,撐不住了就要完蛋。古人有個工作不用種地,那就得拼了命保住,領導說什麼是什麼。
花蕾是騎乘金鳥回來的,這金鳥跟別的雲鳥就不一樣了,戰鬥力強,自身飛行距離也遠。所以騎著趕路沒問題。她也算是到家住了一夜。
靈玉號重新出徵,跟在海上的天海軍團匯合。加上它正好一百零一艘大船。天海軍團剩餘的船隻,全部回去到了四島之上,士兵上岸,大船排成一排固定在港口之中,徹底閒了下來。
島上一片歡樂祥和,如今到了哪個軍團,都是在熱鬧的排練節目,三千金幣讓大家都是紅了眼。就連崗哨士兵都是鬆散的很。
謝遜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找上馬王:“為何島上紀律如此渙散?如今島上聚集了這麼多人員,連天海軍團都來了,肯定是有重要的戰鬥吧,可是人員如此,如何戰鬥?”
馬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過節了,再有三天就是冬日節了,我們海上有崗哨,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影子,既然沒有敵人,不讓大家好好過節嗎?你別如此掃興好不好,你要是覺得我所作所為是錯誤的,儘管彙報就是。你也只有彙報的權利,沒有權利管我這堂堂南海將軍吧?”
謝遜說:“天利大陸不是在東海被打退了嘛?前日才傳回訊息,靈玉號到達敵軍所在的心形島,經過探查,島上並無過多駐守,敵人大部隊已經退了,我們也放棄了對敵人現在島上人員的進攻。那這次的敵人是誰?”
“我哪知道,國主讓我來,我就來了。到現在沒有發現敵人哪裡,但我我們設定的監視距離足夠遠,發現了他們再去各就各位也來得及。希望你不要對我的安排提出質疑,這裡我說了算,你只能看著我,看不爽就去打我的小報告,沒關係,大不了回去當土匪。我們土匪都是這麼過節的,這是人太多,否則老子還要一人分一個女人呢。”
謝遜無語,果然土匪就是土匪,不過他也樂得如此。這次來就是做做樣子,如果島上士兵如此軍紀渙散還不過問的話,那自己恐怕也要被懷疑了。
白山號十五條鐵船在上次謝遜發出訊息之後,就已經脫離了隊伍,從西南方向繞過了島上探查的區域,往南方四島而來。
在首船之上,白依依滿臉擔心:“父親,這靈玉王極其奸詐,這謝遜傳回來的訊息可靠嗎?”
楚憐惜的名聲,看來也傳到他們耳朵裡了。
白典說沒什麼不可靠的,那謝遜是親眼看到港口中大片的空船。天海軍團計程車兵已經上島,這時候去襲擊港口,沒有任何難度。只要把他們的船炸了,他們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了。到時候不用管他們,直奔船廠所在的海岸,將他們船廠也毀掉。然後就等著那靈玉號跟東海的木船從東海回來,跟他們一較高下。
聽得出來,東海之上的確還有內奸,到現在他們還以為靈玉號沒回來呢。也虧得薛司景說,靈玉號先行跑去心形島了。
白依依說天海軍團的數量不對,貌似現在在島上的,除了在東海那些人,只有一半人員。而他們沒有被調動前往東海,說明他們一直就在準備這邊的戰爭,那為什麼只有一半人員呢。
白典說不知曉,但那謝遜說可以確定,南方四島就來了這些船,他暗中同意十幾個守島的的將領,萬夫長,甚至千夫長詢問過,確認就是這些人。而且還問過很多計程車兵,也能確認天海軍團未曾大規模出現過。那應該就是另有任務,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也許真的去了東海吧,要不東海去了那麼多船,都是哪來的。
白依依還是疑問,既然知道他們要來,為何島上現在還如此鬆散,還要過什麼冬日節,這說不過去吧。
“說的過去,誰讓現在他們的將軍是個土匪呢,土匪不都這樣嗎,跟誰都是兄弟,過節就要大肆慶賀。這都無需懷疑,就算有詐也沒關係,我們白山號還不是他們的木船就能攔下的。撞都能把他們撞碎。他們用這麼多船放在港口裡空置,這做戲的成本也太大了。無論如何,那麼多的木船在港口當中等著我們去打,我們不能放過。總比他們全部出海的時候好打吧。”
白典說完下令,繼續前行三百海里之後原地等待,等待玄元大陸的冬日節,去給他們送上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