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他們的小毛驢,倆人順利的進入了城池當中,這裡的城池沒有像樣的名字,就叫法克東法克西法克南法克北,他們現在進入的是法克東城。楚憐惜很想知道法克是啥意思,為什麼起這麼怪的名。
沒有任何盤查,甚至這裡都沒有張貼楚憐惜的畫像。隨便找了家酒樓,出示了身份牌之後回房間。
在出示身份牌之時,店老闆還特地看了她們一眼,問她們是大利國來的啊。
楚憐惜說是,有什麼問題嗎?
老闆說沒有,能有什麼問題,歡迎來到法克國。
在房間裡,小粒粒說那老闆有問題,他演技不行,明顯看到他們身份牌的時候,心裡有事情。
楚憐惜則直接開啟後窗戶:“走吧,撤退,我們兩個倒黴蛋,又是一來就暴露了。我是不是被項北給傳染了,咋這麼倒黴呢,到哪裡都是一到就被人察覺出來。”
小粒粒問確定嗎,就憑那老闆神色中透出的些許慌張?
楚憐惜說是,不得不防。畢竟不是演電影,那麼明顯的神色不對還看不出來,只有電影裡有。
小粒粒問會是怎麼暴露的?
楚憐惜說肯定是身份牌,不該用大利國的身份牌。在大利國第一個發現她們的劉老闆跟他們說的身份牌的事情,劉老闆知曉他們一定會在土匪窩裡把身份牌弄到,那一定就是大利國的身份牌,不會是別國的。
估計現在整個法克國,只要是大利國的身份牌,都會被列為嫌疑人。這法克國沒有明著查,但暗中已經比誰查的都嚴。現在那老闆,八成去報官去了,等會兒會有人來查問,到時候不但要搜她們隨身之物,還會研究自己臉上有沒有易容,瞞不住了。
小粒粒說真倒黴。
楚憐惜說是倒黴,現在的情況是,就算易容也沒用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目標變得更明顯了。本來小粒粒是掩飾用的,現在變成了暴露用的。
小粒粒問要不要自己去找郝胖,她自己行動,也好方便一些。
楚憐惜說不用,暴露了就暴露了吧。另想辦法就是,辦法總比困難多。
倆人跳窗而下,驢也不要了,直接跳窗離開。而在她們倆走後不久,兩個士兵闖入了他們房間當中。房間內空無一人,這次楚憐惜連紙條都沒有留。
酒樓老闆陪著一個武將打扮的男子,跟一個法師樣子的老女人走進來,兩個士兵稟報:“人已經跑了。”
武官看向身邊那個女人。
那女人閉上眼睛感知一番,說感覺不到他們存在,應該就是跑了,來晚了一步。
武官詢問那酒樓老闆,是不是她讓那楚憐惜察覺到了他有問題?
酒樓老闆說冤枉,自己只是多問了一句,他們來自大利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