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倆人走了,那個引路的年輕人回到了神堂當中:“總堂主,這倆人是不是來者不善?”
如果楚驚天在這裡,估計要罵了,這老頭就是總堂主,總堂主竟然親自出來拉皮條.....接.單。
總堂主收起錢票:“你說的對,來者不善,看這二人都是高手,那他們的主上,又該是何種身份。去城裡,他們肯定住在酒樓當中,看看都是些什麼人。另外傳訊堂內八位掌堂,人家花一千金幣要見管事兒的,那就讓他們見個夠,在這裡佈下八毒陣。管他來者善不善,拿了錢就要滿足他們。”
老者說完閉上眼睛,那男子領命退下前去安排。
而此時在供神院外面的山林當中,楚憐惜項北小粒粒小雨四人蹲在樹上,小粒粒一臉幽怨:“師傅,說好的去買燒雞呢,怎麼跑這裡來了?”
楚憐惜讓他別急,燒雞會有的,但不能光吃飯不幹活啊。幹完活兒回去就有燒雞了。
說著,楚憐惜對項北吹聲口哨:“老項啊,你說會不會人家真的沒敢接這活啊,否則老叔跟國王都出來了,他們也該發訊息回去稟報這事兒了。”
項北說著什麼急,老楚叔跟國王那不剛下山嘛。看他們那表情,該是沒有問題,對方應該接了這活兒。
項北正說著,供神院內一隻利劍鷹飛了出來。楚憐惜眼睛一亮:“來了,還是來了,往我們這邊飛,那正好,用不著我去騎鳥追了。”
楚憐惜說完,一道水流從手中射出,飛到空中之時,那鳥也飛了過來,水流畫作一道水網,一下子將利劍鷹扣住落下地來。
利劍鷹吱吱亂叫,楚憐惜給它把嘴捏住,讓項北拿訊條。
項北取下訊條瞅一眼樂了。
楚憐惜問什麼意思,咋還笑了呢,那上面寫了什麼?難不成講了個笑話?
項北把訊條塞回訊筒內,楚憐惜把鳥放掉,利劍鷹繼續去送信,項北告訴楚憐惜:“本是想來弄住這鳥看看,這負責在這裡接任務的傢伙,是怎麼跟戒生堂彙報這任務的。也等著訊息返回來,看看約會的地點在哪裡,提前去檢視他們有沒有什麼準備。可是出乎意料,這神堂內不光有負責接任務的,還有個傢伙身份不簡單,我們用不著等返回的訊息了。”
楚憐惜問這裡面的是什麼人,難道還是個說了算的?這裡不是個只負責傳話的地方?
項北告訴他:“那上面寫著,總堂主命令,八大掌堂來這供神院佈置八毒陣,準備迎客。那這意思就是,總堂主就在這裡面,要讓八個掌堂來弄什麼八毒陣搞我們。”
“我去,那還等什麼,直接進去搞他們總堂主就是了?對不對?”
項北說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既然總堂主就在這裡,的確是沒什麼好等的。一切都變得好簡單,難道天意註定他們倆出馬,就能立刻馬到成功?
楚憐惜讓他別扯淡了,在這裡看著孩子,自己進去搞,兩分鐘就搞定了。
說完把小粒粒扔給項北,自己遁地而去。
小粒粒眼巴巴的望著項北:“師傅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