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掉敵人手中刀兵,楚憐惜一腳把那老大踹出去:“用你報個信兒,那幫傢伙估計等我開火呢。”
老大摔出門外,直接掉落懸崖而去。即將落地之時,郝胖一躍而起,一把將他扯住,轉了一個圈卸掉力量落下地來。
老大落到地上,問他們又是什麼人?
項北迴答,跟那女人同夥的。問他什麼情況啊,就他一個菜逼嗎?沒有跟別的高手打起來?
老大回答,有兩個禁空武者被綁住了。
“綁住,這傻娘們兒不會用美人計了吧。”項北趕緊蹲到打不垮身上,讓大家都上去,而此時楚憐惜也趕著倆老頭,從那小屋子裡出來,走到了山上前面一個平坦的地方。
郝胖說項北應該騎狂風雕。
項北讓他少扯淡,那是在他們去打架的情況下,這還打什麼啊,兩個禁空高手被那傻妞綁起來了,誰還敢上。
郝胖說也對,跟著跳到龍上,一幫人都上去,巨龍爪子抓住土匪老大的雙肩起飛。打不垮的確比狂風雕給力,打不垮塊頭大,坐多少人都坐的下,而且不管坐多少人,對他來說重量都跟個屁一樣。不像狂風雕,翅膀上沒力氣,身子也不夠大,最多坐三個人。
此時狂風雕獨自空飛,有點失落,這情景就好像它被嫌棄了一樣。一邊飛一邊委屈,風箏對它招招手,狂風雕飛過來,風箏從龍上一躍而起,落到它的背上:“阿紫我覺得你好漂亮,你從來沒馱過我呢,馱我一次”
狂風雕興奮的鳴叫一聲,似是故意顯擺,直接超越打不垮衝上山去。
飛在空中,風箏對下面吃著桃子蹲石頭上的楚憐惜招手:“姐姐,阿紫給我騎呢,它好聽話啊。”
楚憐惜好笑,告訴她以後讓阿紫跟著她玩,看他們倆這麼親近呢。以前狂風雕都沒得那麼興奮過。
風箏跟狂風雕落下來,問狂風雕願不願意進自己獸籠?
狂風雕似是聽懂了,輕鳴一聲。風箏伸出手來,手背之上一個銀色的獸籠出現,閃動之下,狂風雕化作紫光落入其中,留下一個鳥的圖案。
楚憐惜壞笑:“右手紋鳥,風箏你一看就是社會人。”
風箏聽不懂這葷段子,而這時候打不垮也飛了上來,先把爪子裡的土匪老大扔下去,然後才慢慢落下,讓一幫人下飛機。
楚憐惜問幾個意思啊,怎麼還把這土匪撿回來了?
項北說不著急殺,看看情況再說。
楚憐惜抓住他的手臂:“老公,剛才這倆老頭想佔我便宜,你快幫我欺負他們。”
說著取出一把大竹籤子。
項北說她不要臉,肯定是她跑去勾搭人家才對。自己家門不幸啊,娶了這麼個媳婦兒。
楚憐惜讓他滾蛋,他不玩自己親自下手。
說著來到兩個老頭面前:“今天你們死是肯定的了,就是死的舒坦跟不舒坦的區別。趕緊交待了,可以給你們個痛快的。姓名、性別,職務,誰派你們來的?”
倆人不答,楚憐惜生氣:“你們完了,死定了。”說著抓住其中一個的手指頭,竹籤子比劃了一下,沒下手。讓那土匪老大過來。
土匪老大過來:“女俠,請吩咐。”
“我喜歡這稱呼”楚憐惜滿意,把竹籤子給他,告訴他扎這倆笨蛋的指甲蓋。
老大抓著竹籤子猶豫,楚憐惜問他扎不扎?不扎自己要扎他了。讓他甭擔心報復,因為今天他們都死定了,誰也報復不了誰。
老大給楚憐惜跪下:“女俠,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您為什麼要殺我呢,我跟他們沒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