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一幫傢伙自認為沒有事情了,所以起床都特別晚,起的時候已經是快晌午了。
吃著飯,玉妙妙問項北,這次王諭該怎麼寫?
項北說不急,到時候現寫來的及。這兩天就好好逛逛玩玩吧,藍海這麼平和的日子也沒多少了。只要敵人在紅葉城戰敗,天龍就趁熱打鐵打過來,絕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
說著,項北問左藍,左繼那邊沒啥動靜嗎,全家就她起的最早,有沒有出去打聽打聽?
左藍說:“左迄跟左繼都不在王城了。”
“都不在王城?那他們幹啥去了。”項北撕著包子吃著想著,他吃包子就這樣,從來不會用嘴直接咬下去,要先把皮撕下來吃掉,最後餡兒都露出來以後一口吞掉,那就滿嘴的肉味。他將其稱之為先苦後甜,前面光吃麵,後面光吃肉。
他問楚憐惜:“我們打劫物資那邊有沒有來訊息?”
楚憐惜說沒有,有也不能給自己啊,肯定是稟報宮中,宮中傳訊風天旗。
項北說:“我尋思著,可能是左迄收到物資被劫的訊息了,我們這邊可以用利劍鷹慢慢傳訊,他收到的肯定是契約鳥。而只要收到訊息,他們就知道我們已經完全識破了他們的計謀,並且把他們反打劫了。那左迄留下已經沒有意思,他直接回戰場了。”
楚憐惜問那左繼呢,左繼又搞啥去了?
項北讓他先別說話,說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麼,得好好想想。
楚憐惜讓他慢慢想,不急。
項北喝口牛奶開始思索,突然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你們還記不記得,以前左繼對國王動過殺心,還要請我們天龍風家派人來幫他。”
楚憐惜問,難道這左繼是不想讓國王醒來了?
項北說是,他這次會這麼幹,那是想趁著左迄那邊表現不好,讓他老爹對他刮目相看,爭取國王的位置。可現在搞砸了,國王還能高看他嗎,恐怕就剩破口大罵了,想讓國王再主動傳位給他很難,所以乾脆就別讓國王醒了,作為大王子,他比左迄機會更大。按先來後到的原則,也是讓他幹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是為了殺死國王,這跟出城有什麼關係?
楚憐惜說自己知道,對遺體行過安魂禮的人,是不能再跟屍體有任何解除的。魂堂內大量的人守著終孝,不接觸沒法殺死這國王。所以只能找那些還未行安魂禮的弔唁團幫忙,可能還有什麼國家沒到,他去找人家了。
項北對楚憐惜挑起大拇指,說該就是如此。
楚憐惜說:“那國王豈不是死定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行安魂禮之時很容易下手,這個不對人員進行檢查的,畢竟都已經死了,檢查沒意義。”
項北說:“不,這不是這場戲的結尾。知雲以星盤算人命道,只能算人命相還存在不存在,而我算人命道,不但能算出活沒活著,還能算出他能活多少年。這也是我為什麼沒考慮過左繼會對國王下手的原因,因為雖然我們經常說他醒了會再氣死,但事實上只要沒有命外之人對他動手,那他就還有三年可活,這個肯定沒差的。所以左繼這次如果真的動手,那是要失敗的。要是失敗被查出來,他就死定了。如果我們在天龍再把左迄幹掉,那三個王儲就剩一個了。”
大家一起看向左藍,楚憐惜捅捅左藍:“你要當女王了。”
左藍讓她別胡說,藍海王子多的是,再重新找一個也不會讓自己乾的。
一幫人笑笑,她這王儲真是當了不如不當。
楚憐惜給項北拿個包子:“老項你幫我算算,我還有多少年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