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下令,所有山上軍隊先行回撤山上,其他人帶俘虜回去。
風天華整隊,去山上防守,畢竟俘虜這麼多,萬一要搞事情怎麼辦,只要讓他們上了山,比在城上還難打,所以無論如何先把山上守住就沒問題。
兩千人先行回撤,剩下的收起了敵軍扔下來的武器,然後在門口等著俘虜出來就進行檢查,看看綁結實了沒有,武者有沒有封了玄氣。
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遠處一大幫人員疾馳而來。這情況把楚憐惜嚇了一跳,當即命令天外飛仙對準。問昌戰隆這怎麼回事兒?
昌戰隆說不知道,這些人明顯不是軍中之人,軍中馬匹都在重要部位有甲。
項北拿起望遠鏡,看了一眼之後笑出聲來:“這哥們兒還真來了。”
楚憐惜問他什麼人?
項北迴答:“上次我去兵家碰到的一哥們兒,因為這呂昌城的城主為了虛主教搬山,在城內濫殺無辜,這哥們兒想替天行道,糾集武者來攻打昌興城。當時我還不信,他還要了我的訊珠,說是來的時候就通知我,這也沒通知啊。”
楚憐惜說:“他畢竟呂昌之人,會不會對我們動手,怎麼那麼多武者,他哪裡找來的。”
“這哥們兒不簡單,有點背景。等等看吧,武者又如何,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團滅了。”
楚憐惜說不對,沒那麼簡單,讓他再看。
項北瞅瞅,只見馬隊奔跑當中,突然三個人騰空而起,明顯都是禁空武者在顯擺實力。
項北傻眼:“這貨什麼來頭,哪找來的這麼多禁空高手?”
郝胖一口水吐出來:“先生,我突然覺得這貨有點眼熟。”
項北問他上次怎麼沒眼熟?
“上次他沒這麼顯眼兒啊,上次他如果說能找來禁空高手,我也許一樣會眼熟。”
“那你說他什麼來頭?”
“宣天有兩個王子,長期不在宮中。一個是被趕走的,另一個是跟那國王老爹打架沒打過,自己跑掉,還放出狠話,要在二十年內打回來。一個是十六,一個是六,挺吉利倆數。倆人都一樣,回了宮都不認識幾個人。尤其是老六,他是近十年真沒回去過啊。王妃要見他,都要出了王城相見。”
“你說這貨是王子?他一個宣天人,能管這些閒事兒?”
“不,不是管這些閒事兒,是什麼閒事兒都管。只要是打仗就行,而且最大的愛好就是聚眾鬧事兒,這宮裡都有傳聞。”
“那哪來的禁空武者?外面也沒人認識他吧?”
“這我真不知道,但我看著像他,也不確定,畢竟十年沒見了。”
項北服:“你們宣天王室家教真好啊,怎麼淨養出這麼些玩意兒?”
項北這話說的大逆不道,風天華捂上耳朵:“我沒聽見。”
昌戰隆也默默轉過頭去。
“行了你們倆,又沒有人舉報。”
項北說著,那一幫人也都到了近前,那領頭的哥們兒招招手,告訴飛著的三位:“幾位禁空前輩下來吧,有些不對啊,這些好像是天龍的軍隊,咋城門還破了呢,我還沒進攻呢怎麼就破了,呂昌士兵怎麼投降了?”
說完,那傢伙轉頭看到了項北,他要騎馬過來,被幾個士兵攔住,項北讓士兵都讓開道路。
那傢伙走過來,山下打量一下項北:“兄弟有些眼熟。”
項北說:“你不是講,你攻打昌興城的時候給我傳訊,讓我來圍觀嘛,怎麼什麼訊息都沒有?”
那傢伙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我就是說嘛,我怎麼突然多了一個訊珠,原來是你的,這茬我給忙忘了,我一直在忙著聯絡高手,哪顧得上聯絡你啊。這什麼情況,你是天龍的?還是個官兒?”
項北指著楚憐惜給他介紹:“這位美女是天龍上公主,我是上公主謀士,我們率兵打過了千絕山攻擊呂昌城,現在打完了,你來晚了。”
“不會吧,我怎麼沒看見屍體啊,呂昌這麼不經打,門破了直接就投降了?”
旁邊昌戰隆被這話弄得不好意思。那哥們兒目光望向他:“你就是呂昌的神武將軍對吧,我見過你。你怎麼搞得?難道投敵了?”
昌戰隆說沒有,覺得打不過就投降了。
“那個亂殺人的城主呢,我進城找他,我就是來殺他的。”那傢伙說著就要帶人進城,昌戰隆攔住他:“城主換人了,原來的城主因為欺壓國民,已經被奪了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