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抱著項北脫下來的衣服上了亭子,問候過風天旗跟知雲,低頭看向國王的手機:“行啊王兄,九十多關了,項府當中最強的小粒粒才玩到八十呢。”
國王哼哼兩聲:“我多拼啊,我通宵玩呢”他還挺驕傲。
楚憐惜笑著坐下:“老將軍,知雲先生,你們商量什麼了?”
倆人互相看看,知雲說啥也沒商量,吃完飯之後過來,就坐這裡喝茶等他們了。
“那我讓項北快點上來。”楚憐惜站起來,對湖裡還在遊的項北喊:“你老兄快點,都等你呢。”
項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來個船接一下吧,遊不動了。”
“你不是挺能嘛,就不接你,看你怎麼過來。”楚憐惜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項北沒辦法,只好在水面上躺下,伸開雙手,慢慢划動。
楚憐惜無奈,告訴湖上的侍衛,去把他接過來。
侍衛划船回去,項北抓住船尾:“走吧,就這麼拖著我。”
侍衛用船把他拖回來,項北爬上湖心亭,風天旗嫌棄的轉過頭去,知雲也是看向了一邊。項北上下打量一下自己,此時褲衩貼著身上,一坨鳥都清晰可見,的確有些不雅。
楚憐惜拿他半袖給他擦一擦,然後晾到欄杆之上,把褲子給他,讓他趕緊換下來。
項北讓風一雷跟湖上侍衛們都轉過頭去,國王也不許抬頭。然後才把內褲換下來,蹲下拿個桃子,問來商量什麼。
國王把手機放桌子上,一臉揶揄之色:“三弟啊,怎麼我們都不能看,就憐惜能看啊?”
“大哥別造謠,上公主沒看。趕緊講一講這會議的主題吧,我們這麼偷偷開會,最應該來商量國家大事兒的宋謀相卻不能來,他會不會有些不平衡啊。在別的國家,謀相都是國王的左膀右臂,那是天天膩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國王說自己也想啊,可那個傢伙是內奸,能怎麼辦。還好他倆兒子都因為花堂被宣天抓走了,他正在到處託人說情,這兩天看不見他清淨了不少。
項北問等戰爭打起來,宋智被抓了,誰來當謀相?說著看向知雲。
知雲只是笑了笑,而國王問如果讓他乾的話,他幹不幹?
項北很乾脆:“不幹,天天打卡上班多累啊,跟著上公主混多好,早上還能睡個懶覺。”
國王說:“那就只有二弟了。”
知雲還沒說話,項北搶著開口:“我打賭,二哥現在不想當什麼謀相。”
“這是為何?”國王看向知雲,問他真的不想幹嘛?
知雲苦笑:“三弟說的對,我暫時還是想做個軍謀,隨在軍中,那樣比較單純,一國謀相要管的事情太多了。”
國王好笑:“行,那謀相的位置給你留著,我服了你們倆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愣是不樂意幹。不過說正事兒啊,首先我得誇讚三弟一句,關於地埋雷洩密這事情,我們真的糾結了很長時間無處下手,還一直懷疑象山王。三弟回來,一天便可查明,的確是我等所不及。”
項北謙虛:“大哥謬讚,我主要還是佔了枯榮的便宜,有啥事兒去問問他就都清楚了。”
“那也還是你鎖定了林正,所以才能設法問出來,否則你直接去問,他能給你說嗎?你能想到林正,這就是比我們強的地方。”
“主要還是林正坑過我項府,有啥壞事兒我就先想他,你們沒被他坑過,不會往他身上想也正常。大哥別說這個了,說說林妃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