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問郝胖,玉妙妙那邊怎麼樣?檢查的隊伍有沒有開始上街?
郝胖說隊伍已經上街,但沒有跟平時一樣提前傳下訊息。而且這次檢查,就從那個許鳴禽的鳴禽樓開始。
“我們去轉轉”楚憐惜在家裡也是為項北擔心,覺得還不如去逛逛。
郝胖問她一個女子家的,去青樓不太好吧?
“我們不進去,我們去後門,告訴小妙妙,派人到後門之處躲起來。”
楚憐惜說完,拿起桌子上的劍開始離開。這是項北的劍,項北躺下之後她就帶在身上,她要用這把劍,親自斬掉幕後真兇。
郝胖沒再多說,跟著楚憐惜出門,楚驚天要跟著一起,她告訴楚驚天就在項北門前守著,哪都不能去。
郝胖說沒必要,自己府上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楚憐惜說自己不放心,自己被嚇怕了,沒事兒也要守著。說完往項北房間之處看一眼,左小福在門口盤膝而坐,小粒粒靠在她身上,把玩著指尖陀螺。
自從項北受傷,小粒粒也不練功了,每天就陪左小福在門口守著,偶爾進去看看項北,看到還沒醒就紅著眼圈出來。
郝胖拉一下楚憐惜:“先生沒事兒的,還是那句話,我總感覺先生知道這一切。他在躺下之前,行為太怪異了,問我只要金幣不要錢票,還讓我閃遠點,說用不著我保護他了。後面項南大師提了一句,讓他不準作弊,說要是掛了就真掛了。他這才消停。這一切都能證明,他知道自己要受到攻擊,而且很願意受到攻擊。”
楚憐惜點頭:“知道,他肯定知道,但知道才讓我更害怕。如果不知道,那他躺在那裡,沒死總能醒來。可是如果知道,那可能就真的醒不來了,或是死亡,或是活著卻一直躺在那裡。”
“這怎麼講?”郝胖不懂。
楚憐惜說:“我想了一夜,關鍵之處就在於他找你要金幣。他經常說,也許他死了就可以回家,能讓他受傷還臉上掛著笑容的,也只有回家這件事。我們的金票他老家肯定用不了,但金子卻同樣是貴重金屬。”
楚憐惜說的黯然,郝胖問:“上公主你的意思是,他找我要金幣,是因為他要回家,他回地球了?”
楚憐惜輕輕嘆息:“回家了,他還會回來嗎?”
郝胖說會的,他舍不下上公主。
楚憐惜沒有回答,二人騎上馬,往外面走去。
而此時在城中最大的青樓之前,一輛馬車停下,一箇中年胖子從馬車中急匆匆的下來,跑進樓內。
青樓裡管事兒的老鴇迎上前來:“主爺,您怎麼親自來了,是有什麼事情?”
這胖子就是許鳴禽,他告訴這老孃們兒:“告訴姑娘們,我接到訊息,一會兒又要來給他們檢查身體了。還在客人身下的趕緊出來,所有客人請走。帶病的跟外地來的女人,都給我從後門送走。”
“是,我這就去吩咐。”老鴇找來兩個夥計,挨個房間去拍門兒。安排好之後,回到許鳴禽身邊:“主爺,這次怎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們閉門謝客?”
許鳴禽搖搖頭;“檢查的突然,想來是怕通知了以後,都會把有問題的女人藏起來。幸虧我城主府中有人,否則被查出問題,那可就麻煩了。”
“主爺您手眼通天,查出來也沒事兒。”
“不要大意,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
許鳴禽正說著,一個帶刀的男子跑了進來:“堂主,傳來訊息,那追空死了,全村四十多人被箭師所殺,無一活口。全部被弓箭所殺。”
“全部被弓箭所殺?”許鳴禽臉上肌肉一陣震顫:“何人有如此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