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將軍捂著腦門,感覺腦袋疼,下令神火準備調低兩星,壕溝中的人該是死的差不多,第二批登島人員已經快要到達,準備覆蓋遠處,保護人員前進。空中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了,現在一隻雲鳥都沒有了。
楚憐惜打完收工,告訴郝胖他們回去吧,雲鳥飛不了這麼久。
郝胖來到她身邊:“可我覺得這禿頭鳥還能飛一會兒。”
楚憐惜擦著劍:“你會感覺個屁啊,你又沒做過雲鳥戰士。”
郝胖問這乙兵上神的劍或者說印章,怎麼在她手裡?
“我弄來玩兩天不成嗎?項北那謀士都衝鋒了,怎麼也得讓我這個靈玉王衝一回,衝鋒沒有趁手的兵器怎麼行。”楚憐惜一副很有道理的樣子。說完嘀咕自己有點喜歡這種感覺了,考慮是不是改行當武者算了,找個師傅練神功去。
這丫腦洞很大,或者說跟項北學壞了。
火力繼續往前覆蓋,後續人員也已經登島,一個新的指揮長上岸,立刻組織前面上岸的傢伙:“都不要亂,怎麼回事兒,你麼的指揮長呢。”
一個隊長彙報:“指揮長被殺死了,前方壕溝中並無人員,我方無法對後方傳訊。”
“又上當了,往前衝。”在這指揮長命令之下,士兵們穩定下來,紛紛衝上前去。火力掩護之下,很快就跨過壕溝,進入了射程之內。
用不著楚憐惜吩咐,薛司景下令射擊,撿回來的二十顆神火彈先行投射,蒙他們一下。楚憐惜告訴左小福:“給我將壕溝之內木柴全部點著,貌似已經被他們炸著了,但火還不夠大啊。”
左小福點頭,伸出手來,掌心火焰升騰,凝聚起一個火焰的小旗子,嘴裡念念叨叨跟神棍一樣:“借地炎之力,地火橫生。”
火旗揮動,前方突然大片地面開始變紅,很快變成一片岩漿,岩漿流動,流成一條一米多寬的岩漿河,滾滾流淌而下,幾十個前衝的敵軍避之不及,沾染到岩漿便整個人化作火焰灰飛而去,岩漿流入壕溝當中快速蔓延,熊熊的大火燃燒而起,阻斷敵人退路。
楚憐惜羨慕:“還是你會玩,這元法技看著眼熟,是火舞技,但你太快了。”
左小福解釋:“跟火舞技看上去一樣,但完全不同。我只是模仿了一個樣子,無法達到跟火舞技一樣的威力距離,我的攻擊距離更近一些。”
“你廢話,火舞技是六元法師才能施展的,你現在用出來力量當然弱一些。你絕招是什麼?”
“火鳥,但很耗費力量,用完了我可能得休息一會兒。”說完一掌拍出,迎面向著她們二人飛來的一直利箭化作灰燼。
楚憐惜告訴她:“別用,我就是問問。”說著也是一劍斬出,將一直羽箭砍掉。而薛司景讓她們倆後退,站前面危險。
而此時敵軍指揮官大驚:“法師呢,在幹什麼?”
後面兩個被保護著的法師手忙腳亂,指揮官身邊一名副手解釋:“敵人元法之技施展太快,我方法師跟不上。”
“廢物啊。”指揮官大罵,而與此同時,宣天撿回來的神火彈也已經點燃扔了出去,轟轟炸響之中,敵軍前衝的陣型瞬間亂開,指揮官一臉絕望:“他們怎麼也有這東西?”
沒人能回答他,這問題他就算問宣天,宣天也不好意思跟他說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