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洩氣,看來跟這上公主混,手裡想有點現金是難了。氣人的是還沒法辭職,辭職就砍腦袋,這還講不講道理?
楚憐惜看到他憋屈的樣子就好笑,告訴他別那樣,吃喝玩樂自己全包,又不會餓到他,至於那樣子嗎?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項北沒有回答,取出撲克牌來:“喊一下老金,我們鬥地主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那邊打起來還早呢,這冰天雪地的,趕路費事。”
楚憐惜問他鬥地主是什麼,這不是他命道之術的法器嘛,還能拿來玩啊?
“能,保證你上癮,但先說好了,輸了不準給我撕了,還指著這個吃飯呢。”
項北說完,把楚憐惜的護衛長喊進來,就開始給他們介紹遊戲規則,幫他們認牌。等二人都聽明白以後,三人便圍著桌子玩起來。
項北點上根菸:“我是地主,你倆平民,我先發牌,一個四。”
“四個六,炸,管上。”楚憐惜放牌。
項北嚇一跳:“有沒搞錯,一個四你給我炸了,沒這麼玩的好不好?”
“我牌好,我樂意,要不起吧,我接著發,倆四。”
項北就這麼跟兩個古人像模像樣的玩起來,一邊玩一邊閒聊,項北問金通:“老金大哥,你家是在王城對吧?”
金通說是,感謝上公主照顧,能在城裡有個小房子,老婆孩子熱炕頭,生活很好。
“真羨慕你,那是我向往的生活,孩子多大了?”
“十.八歲,感謝上公主,娃娃才能在天龍武院學習。明年我準備讓他去宣天帝國,參加乙兵大賽。”
“乙兵大賽什麼鬼?”項北不記得自己在書裡設定過這麼個玩意兒。
金通反問:“先生連乙兵大賽都不知道嗎?這是整個玄遠大陸領兵英才最盛大的比賽。您沒聽過乙兵的傳說嗎?宣天帝國作為大陸的唯一帝國,就是......”
金通剛要介紹,楚憐惜咳嗽一聲將他阻止:“金護衛,別說了,那種事情項先生沒興趣,她是個命道師,又不能帶兵打仗,關心那種比賽幹什麼。”
“可乙兵大賽重在謀略,我倒覺得以先生的智慧,可以一試。”
金通說完,楚憐惜臉色冷了下來:“誰讓你那麼多話,讓你別說就別說了。”
項北看他一眼,告訴金通:“那就不說了,金護衛長該你出牌了。”
“哦,三帶一”金通不明白,楚憐惜為何突然生氣。但項北明白,這楚憐惜是不想自己對那乙兵大賽有所關注,可越是這樣,越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非得找個地方打聽打聽不行。
三個人玩著,突然聚風跑了進來:“報上公主,漫雪城訊息,觀天台預測,一個時辰之後,可能會有雪暴發生。屆時狂風暴雪,氣溫將再次驟降。我已命人全力加固營帳,將柴草加厚。但風道谷內兵士,恐怕撐不住。雪雕無法將營帳送入其中。營帳太重了,全是多人帳篷。就算送進去,谷內也撐不開。而且營帳單薄,沒有柴草暖身也是無用。”
楚憐惜放下手裡撲克:“怎麼這時候來了雪暴,真是天不助我。這雪暴一個冬季最多兩次,怎麼就讓我趕上了。這下風道谷內之人凍也凍死了。項北你快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