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對郝胖很瞭解,那傢伙此時的確是正烤肉吃呢,第一批收上來的草送過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試試。
烤爐架上,大塊的肉烤上,把母血草在架子上也掛一排。旁邊黑大看的不解:“郝兄弟,你烤肉就烤肉,這母血草生吃就很好吃,配了烤肉,正好解膩。”
“你以為我要吃呢,告訴你,我是要喝。先生說了,要做成茶飲才行,我烤乾了泡茶。否則我大早上烤肉乾啥。給你也烤上了,等會兒來一起嚐嚐。”
黑大搖頭拒絕,說自己老婆走了好多年了,提升那方面沒用。
“你就不去紅樓玩?”
郝胖這話問完,黑大就只剩苦笑:“有錢去那地方,我還當什麼土匪。不過郝兄弟,你也少喝些,可別喝多了想女人,這地方哪找去?”
郝胖回頭看看他的木屋。
黑大嚇了一跳:“兄弟,妮子身子弱著的,不行,真不行。身子不弱也不行啊,你可別仗著武力就欺負我們爺倆。”
郝胖讓他放心,自己不幹那種事情,自己從來都是憑魅力征服女人。
黑大撇嘴,看不出這胖子有什麼魅力。
郝胖讓他別不信,取出一張金票放到他手裡:“看看,多少的?”
黑大兩眼發直:“一千金票,你當護衛能掙這麼多嗎?”
郝胖一把拿回來:“狗屎,早說了護衛只是兼職。先生就沒給我發過錢,還花我的錢呢。我告訴你,就這一千的金票,我身上有個百八十張,現在覺得我有魅力了嗎?”
“有,太有了。等妮子身體好了,我幫你勸勸她,當個丫鬟也是行的。”
“哈哈,就知道你好說話。”郝胖得意,不過立馬又想起一個事兒:“這村子裡除了咱家妮子,還有沒有像樣的女人?”
黑大說有道是有,但是個小寡.婦,外村嫁過來的,正在跟著去搶收母血草呢。你看最遠處那個穿黑衣服的就是,名字叫李萱。因為寡.婦的原因,平時不太愛跟人扎堆兒,所以自己跑那麼遠去。
郝胖仔細端詳端詳:“看起來不錯。”
黑大問他這麼遠能看清?
“能,我是高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替我烤著,我去跟她聊會兒。對了,他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在不在這裡?”
黑大說沒人了,公婆早都死了,就是孃家還有人,她經常回去,不在村裡住。
“那就行,看好我的草啊,別烤著了。半乾就給我泡上。”
郝胖交待完,往那個女人走去。看她走向李萱,四下拔草的人們開始議論。
一個婦女推推身邊另一個:“這外地來的公子憋不住了,打上寡.婦的主意了,年輕人就是火力大。”
另一個說:“公子有錢啊,可惜咱沒那姿色。不過打那寡.婦的注意夠嗆,她男人都死了五年了,她都沒再找,平時都不跟男人說話,估計不是給錢就行的。”
“那不好說,得看給多少錢啊。”
這些議論,不少也傳進郝胖的耳朵裡,但郝胖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臉皮厚,這裡又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愛怎麼說怎麼說。
他來到那李萱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她挖草的手:“姑娘怎麼稱呼?”
李萱把手抽回去:“公子自重,我不是姑娘。”
“那夫人如何稱呼?”郝胖挺會裝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