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追著往前,很快就聽到前方傳來二王子的聲音:“大家小心一些,跟著土匪跑過的地方走,別再次落入陷坑。”
鄭豐收說:“我看大家還是慢一些好。”
“慢一些怎麼追?三樓主你不要亂說”二王子就是呵斥,完全就是一副不把村長當幹部的樣子。
而此時在他們後方,楚憐惜也來到了剛剛戰鬥的現場。從車裡下來,看著地上兩具屍體,楚憐惜一臉不可思議:“不會吧,這沒多長時間啊,也不像是爆發了大規模的爭鬥,怎麼這倆貨就死了?”
郝胖蹲下身子,在兩具屍體上一番摸索:“錢被先生收了,別的沒動。這倆我記得是黑狼組的,但忘了叫什麼名了。”
楚憐惜說可惜,沒能親眼看到土匪怎麼做的?想來應該是用了計謀吧,否則不可能只有衛國樓的屍體,沒有土匪的。若是發生了近戰,土匪應該死的更多才對。
郝胖問要不要替這二人收屍?
“你拉倒吧,我是上公主,我替他們收屍,開什麼玩笑。等他們自己回來收吧,也不知道這倆是誰家的娃。這下不用鍍金了,回都回不去了。我們接著走,我不覺得土匪還能再幹成一次。衛國樓的傢伙就算再傻,也不能連續上當吧。”
楚憐惜從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衛國樓的傢伙們爭氣點。畢竟那都是國家選出來的棟樑啊,要是讓土匪就給一個個幹掉。那就不叫棟樑了,朽木都算誇他們。
郝胖說應該是他們不聽指揮的原因,那鄭豐收自己還是瞭解的,曾經在軍中當過八千指揮長。要是都聽他的,不至於在這幫強盜手裡產生折損。
“活該吧,多吃點虧就知道什麼叫令行禁止了。接著走。”楚憐惜跳到馬車上,冷月還在睡。
摸摸冷月額頭:“高手,你是不是風寒了?”
冷月睜開眼睛:“回上公主,並沒有,例行睡覺而已。”
“例行睡覺?挺好的習慣,睡眠充足可以美容,你接著睡”楚憐惜覺得這妞有意思。
而此時前方衛國樓一幫傢伙緊追慢趕,因為普遍馬匹比較好,很快已經將距離拉得很近。
楚驚天說貌似要追上了。
項北說不是,是衛國樓那些傢伙要倒黴了。前方馬匹在經過一處之時,調整了節奏,雖然看似還是在逃竄,但其實馬蹄有一處地方都未踏下。說完拉馬而停,告訴楚驚天就在此處觀看,不用跑了。
果然,眼看要追上敵人的衛國樓一幫人,此時都是滿臉興奮。尤其是那二王子,更是囂張的大叫起來:“兄弟們殺啊,殺光這些土匪。”
“嘭”話音剛落,他的馬先一頭栽倒了地上。下方地面之上,一根絆馬索抬了起來。不光二王子的馬,跑在前面的都是紛紛倒底,只有後方馬匹繞了過去。而也在這時候,前方土匪突然轉身,在他們身後,又有一大群土匪從地下鑽了出來。所有的土匪分成兩排,拉起弓箭從衛國樓隊伍的兩邊往回跑。一邊跑一邊拉弓射箭,全部射在馬匹之上。五六十個土匪,二十匹馬幾乎無一倖免,全部射中。
馬匹中箭,紛紛驚立而起,眼看再無法控制。所有人員只好紛紛從馬上一躍而起。二王子跟宋玉對視一眼,同時施展輕身之法,幾個起落之間追上一個從旁邊劃過的土匪。
二王子未曾抽刀,一拳便是將土匪腦袋打掉。宋玉劈斬,殺掉另一個土匪。可所有的戰果也就這些了,土匪們打馬不停,絕不戀戰,一輪射擊之後就往相反的方向又跑回去了。
看到這架勢,項北嚇了一跳:“楚叔護我啊,別把我們射死了。”
“我們可以跑啊。”
“跑不就成了跟衛國樓一夥的了嘛,更危險。”